现在不用需要这条奢望的条件为自己减刑了,可以通过这个法律漏洞为他们开脱。
三个人嘀嘀咕咕有说有笑,时不时还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相互交换着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这样的消息是绝不能向外泄漏,一旦这个传了出去,帝国很可能作出修改法律条款,这种卑劣的事。
“喂,你刚才说话声调很大。他们……会?”
“你放心,现在这么闹,听一的概率很低。”袁守很有自信。
一条线索带来的希望,什么直播他们早忘了,这让远处一群女眷感到他们不像是聊什么好事。
陆陆一干脆将悔过书撕碎,有了出去的办法,还写什么悔过书。
三个人开始在为胜利跳起舞蹈,这事值得他们庆祝。
但是他们庆祝的舞蹈,让隔壁的女眷们纷纷躲避。
毕竟这里有两个男人一直光着身子,他们毫无估计的在牢房内走来走去,乱蹦乱跳。这样野蛮的行为,是这些女眷没经历过的。
这些女眷们在猜测,他们三个坏蛋是要对她们几个人下黑手不成。
因为现在他们的表情十分扭曲,成年的女眷将还未成年的女孩子的眼睛早蒙上了,因为对面的监牢内的画面十分恐怖。
看到袁守一脸坏笑的相貌,怎么看都不认为他们说的是好事。
更让这些女眷们担心的是,袁守总是有一眼没一眼向隔壁偷瞄。原来不过是猜测,但是现在她们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坏家伙,正在讨论她们。
袁守又发出招牌式的笑声,笑声很大但是他们相互交谈的声音很小很小。
“假如真有法律盲点,兴许我们三个可以免除一死。”
“你为什么要说兴许,难道白纸黑字印的不清楚吗?”
“还是那句话,虽然这些内容对我们有利,但是还是需要谨慎利用。”
登基大典很快结束,他们三个人是一点没看。监狱长已经开始收缴他们写的悔过书,三个没写一个字,而且还撕了所有纸张,这是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你们看到没,帝国并没按正常司法程序处理此事。”袁守小声的提醒其他人。
袁通与陆陆一当然知道,创立者是想慢慢折磨他们。
“你们两个真笨!”袁守被他们两个人回答的问题气晕过去。
“如果想折磨咱们,扔到最底层,不出三天,咱们全死掉。进来不仅没进第一层而是安排在最好位置,一没打咱们,二更没折磨我们,迟迟不走司法程序为什么?”
“哎呀!你快说,别在关键时刻卡壳。”
“我估计,帝国司法机关同样没想明白如何对待我们,所以才会一直挤压我们。什么时候想通了,我们才能得到应用的审判。”
“不过我们干的事,到底有多少能跟这条法律条文沾边?”
袁通是最早冷静下来的人,他提出了第一个疑问。
袁守想了想,“能接近一点,至少有一部分我们可以利用上。如果有不利的地方,可以全部推到白斯路身上。”
袁守最后补充道,“这是我想过很久的唯一办法,这个替死鬼要为我们承担所有的罪过。”
他们三个人开始共同密谋统一口径,未来他们将会受到审讯,到时候如果说的有出入同样会败露。
但是有监狱经验的袁守是明白,口径过于统一也不行。一定要将三个人的口供变的有差异。
袁守按三个人不同经历不同视角进行了一部分修改,然后在经过袁通与陆陆一的补充,一分口供闭合度非常高。
但是陆陆一又有疑问,以当前状况无法实现他们的诉求。
监狱不接受任何申诉,更不会为任何人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