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嘿嘿的傻笑。看到袁通没事了,她们开始准备为隔壁两名重伤员清理伤口。
几个女人研究了一会,才开始行动起来。想要为袁守、66一治伤,不太容易。两间牢房隔了一睹监狱栅栏金属墙,手臂是可以抻过去,虽然可以将人侧身扶起治伤。可以这种姿势去清理伤口,不管是对伤者还医者都不是好姿势。主要是为因这些女子,没有太大力气,想将他们既要扶着,又要背面不能栏杆接触,体力上她们需要来回替换。
看到她们为袁守、66一清理伤口,袁通疑惑地问,“你们为什么要帮我们?总要给我个理由吧?如果有一个能出得此地,我们哥三个也好报答你们几位在为难时抻以援手。”
“只为那一夜。”白露只说了一半,并没往下说。
“原来。”袁通恍然大悟,“真没想到,你们还能救我们。也许这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袁通听着外面的大合喝,他又根白露她们说了几句,可忙碌的白露并没有回答。此时她的心思全放在66一与袁守身上。他们的情况可要比袁通严重,看看袁通拿来的这些东西,真没有几个能用。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不是专业医生护士。能让这种外行,粗略找来一些可用的药就以不错。
白露利用最简陋的物品去治疗最严重的伤,再每次擦洗袁守都会有微微反应。两止血胶,这才是最关键的物品。如果没有这东西,可以他们三个的伤,不可能快治好。
三个小时过去,这些女的,才将66一与袁守治的好。袁守问,“那个止血胶怎么不给我用一,我看那个东西挺好用。”
“你就是个皮外伤,用这个有何用?”白露说,“就你那点伤,还没女人的利假出的血多。”
袁通嘴里只是嘟囔几句,并不敢跟这样的女人正面交手。袁通心里叨念,“怎么我这辈子总会遇到这些厉害的强女子,这嘴跟小刀子似的,刀刀拉在人的皮肉里。”从袁通与冬天雷争斗的经验来看,对付这种牙尖嘴利的女人,你千万别硬来,只能迂回,从后路包抄。
因为刚才白露的连锁反应,现在的监狱早以变成露天演唱会。几万人的大型演唱会,此起彼伏,一歌连着一歌。看架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从给袁通治伤开始。到袁守治伤结束,他们唱的歌可从来没有停止过。
袁通小声叫来白霜,白霜虽然冷但是不像白露那么难对付。“喂?”袁通问,“我的两个兄弟怎么样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没事。”白霜真是冷若冰霜,说的话没有一点担忧。
“啊?”袁通问,“就两个字,完了?”
白霜点点头表示正确。
“那他们,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不会。”
“像你这样聊天找不到男友。”袁通警告说,“你能不能多说点信息。”
“不能。”
袁通是一点聊下去的切合点都没有,都不知道如何去找话茬。
“你问的这些,我不知道。”白霜先说,“我不是专业医生,就连护士也不上算。你想知道他们的情况,还是去问白露。”
“你这小丫头怎么学的不老实了。”袁通郁闷道,“你看我敢去问吗?怎么这个白露这么厉害。”
“你怎么知道她厉害?她可是我们中最温柔的一位。”白霜说,“你就收收心,别乱点心了。”袁通还想多问两句,可白霜转身回去了。
今夜可能是个不免夜,听着音乐会睡觉还挺享受。借助微弱的灯光他现,几件女人的衣服放在他的身旁,可能是刚才白霜过来带给自己的。怎么是女款衣服,这个怎么穿那?
袁通胡思乱想间进入了梦乡,药物中有镇定安神效果,袁通这觉睡的很香也很沉,究竟后半夜生了什么事他是一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