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先将白斯路介绍给老者,老者上下开始打量着白斯路。老者的目光如电,锐利的目光如刀尖一般尖锐。两人目光相交,白斯路感觉自己被对方看个通透。直刺心脾的感觉,此人为何目光如此锐利?白斯路立刻对此人又提升百分之二十的加分,开始还有些许怀疑现在已经全抛于脑后。
白斯路观此人面相让他佩服不已,袁守所说并非虚言,人家真的是气宇轩昂,精神矍铄。精神头不输于年轻人,气魄不比武将低几分。
并且此人没有脱离时代感,不像他所见之人,全与这时代格格不入。而这位老者,与本时代贴合非常紧密,气质上看不出一丝脱节。
能拥有此气魄之人,必定是拥有极高修养。更有可能这人还有拥有凡的功夫,这人太有世外高人的气质。在他见过所有人当中,这位老人绝对是人中龙凤。即使他什么也不会,以他的气质便可镇压全场。
从形象到气质已经完全符合,细品此人,看他的精神状态,感觉浑身都充满了电能一样。别看年纪大,可此人耳不聋子眼不花,与人谈吐口中音字字清晰,思维依然保持着敏捷。
白斯路高兴的已经难以抑制自己的心情,此人很高兴见到有人来看他。两人相互观望了许久,袁守马上介绍道,“此人就是少康,我们袁氏祖门中最为年长的一位。同样是也最德高望重,被全族的人尊为太爷爷。”
“太爷爷在上,受晚辈一拜。”白斯路会赶时间,立刻向少康磕头。
“愧不敢当。”名少康的老者谦虚回答,“你是他的朋友,更是外人。不清楚家族的事,家里人无非是拿老夫当个门面。每逢年节时,孝子贤孙当会悉数登门,害我的搬了好几次家。”
“没办法!家族里有人家讲排场。”袁守替着解释,“这事全是家中老大一手操办,他就爱搞这些形式上礼节。”
“过去事不要说。”少康讲道,“搬家到是清净不少,避开尘世间纷扰,自己可以讨得一片清净。”
“少康……”白斯路刚想与少康攀谈,他的话却被打断。
“从生至死,不想在有人提这个名字。当年师尊为我起了少康二字,是想让我振兴教派,将衰落的圣火重新点燃。只可惜众望在身,我并无这个才华。没能达到少康力挽狂澜重振家业的能力,没能完成他老人的遗愿。我是非常愧对少康二字,现在你们也看到了,我只是有其名不其实。在叫少康,如同是侮辱我一样。”
“太爷爷,这话我可是不爱听。我说话直接,怕您生气。你的师尊真不是个东西。”袁守说道,“重任压在你一人肩头,其他人干什么去了。不能说家业的破败是因你一人造成,这是长久以后积累的结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他给你的家业真的是蒸蒸日上败在你手里,那你绝对要负全责。太爷爷,那您接手时,帮会是个什么状态?”
少康笑了,“什么事在说嘴里全会变的合情合理。”
“太爷爷,所以你一点不愧对少康这名字。”袁守说道,“你年轻时候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虽然没有达到最后效果,至少你还能守住目前的家业。”
“时代变的太快,老一代留下来的传统如果不适应这个时代,必然会被淘汰。”少康说道,“现在已经看淡了,不用去争名夺利,只求少打扰即可。”
“您别见怪。”袁守又解释道,“太爷爷就这样,过分谦虚。别看现在隐居于此,依然还保存王者风范。”
“人不服老不行,现在已经没有当年气魄。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是一点帮不上你们什么。”少康还是谦虚为自己开脱。
“我可不这么看!”白斯路插言道,“少康先辈,我看你并没有失掉那颗重整旗鼓的心。如有机会一定会重出江湖。”
“你说的太对了。”袁守在一旁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