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太贸然。”
白斯听到里面求签者问的是什么事,听了一会无非是自己的运程与吉凶。想不到此人已经落魄成这副田地,竟要为人算运程混一口饭吃。这与堂主的身份太过不符合,真是虎落平川。
趁着还有时间,袁守还怕白斯路多想马上小声在身后为其解释,“现在我想起来了,这些人应当是赶早上香的香客,我还以为是送早点的。没办法,他只要在那住就会有一部分人来上香。”
“这个可以理解。”白斯路回答,“总是有人想求些心里寄托。”
袁守又小声解释道,“这里便是高人居住的地方,有点简陋你别多想。我们家里人早就想把他安置更好的地方,苦口婆心地劝,可他偏不走。只要有古寺庙,他便搬进去住。之前带你去的地方你也是看了,全是古寺庙。他总是说这一方寸土是他最后坚守点,点不移人就不走,我们这些晚辈也只能尊重他老人的意愿。”
“这样好!尊重要老人的意愿。”
最后一位求签人走了,袁守带着白斯路走了直去。袁守此刻像是很惧怕前面的老人,平时的大嗓门,现在变成了小蜜蜂。前脚迈进门槛瞬间,整个人全换成另外一人。走内堂的袁守开始变的蹑手蹑脚。看到袁守这么,白斯路同样变的彬彬有礼。顺从地跟在身后,先进去在淡后面的事。
借助内堂的灯光,白斯路仔细观瞧正处打坐状态下的老人。老人这身衣物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原本的颜色现在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原有的颜色可能是灰蓝色的道袍,现在也不清楚他衣服上的本色是什么,身上的衣服早以添上多处的补丁。补丁的颜色同样被洗退了色。
老人上身修长,静坐于蒲团之上,肩不垂腰不弯,犹如道长一般。“我确定这里有我想找的人。”白斯路自言自语道,“你现没有,这里虽然简陋但不凌乱,没有任何异味。家具物品整洁干净一尘不染,说明他一直保持着有调理的生活习惯。”
这位传承人端坐在蒲团上,岁数至多不过八十岁。听袁守说他有至少两百岁,明显与本人不符。听到有人来访,身体轻快地从蒲团上起来。身体轻盈胶结,这绝对是常年练功才能获得的基础。
“原来是袁守。”老者不假思索地叫出袁守的名字,“还好!你的样子没怎么变,上次出狱时是15年前?”
“是呀!太爷爷!”袁守堆笑道,“太爷爷,还能认出我真不容易。”
老人开怀地笑了,“其实跟你们开个玩笑,你的模样变化太大。老羞早已经认不出来,我是从你的纹身与你的步态将你认出。”
“想不到太爷爷现在学会了推理?”袁守开始忽悠起自己的太爷爷。
袁守紧张的心算了下来,看来这里早已经安排妥当。
“你们坐下说。”老人让两位坐下说。
袁守毫不客气,因为他是真累了,刚才为了丢掉身后的白斯路,自己可是拼了命地向前跑。要不是白斯路在后面紧追,我怎么能跑了十来分钟。害的老子差点把命丢这。
袁守生硬地一屁股坐在了蒲团上,砰的一声坐了上去,蒲团内的填充物被袁守重重的屁股砸了出来。掀起好大的灰尘,内堂瞬间飞满了填充物。
“太爷爷!”袁守不好意思向老人道歉说,“真没想到你家这东西不结实,我现在收拾一下残局。”
“不必!坐下说。”老人不在意生的事。
白斯路很轻快坐下。
三个面对面坐下,袁守问,“太爷爷,不会有人再来吧?”
“这事可不好说。”老人回答,“有没有人来我是控制不了,只能看香客们的心情。比如今天,许久不来香客的小庙天还没亮便以来了2o多人。所以说事事难料。”
“太爷爷!”袁守尊敬地向老人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