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路面开始平坦,汽车的度已经加快许多。铜墙与吕双借着这种空隙时间多休息一会,而华远完全被这些稀奇古怪的景物所吸引。
土良应当是多种族杂居区,从这些牌匾文字广告宣传上就可以感觉到。各种图形的文字没有几个是自己认识的,一些建筑物的风格同样也有别于中原。
现在还早,上街上还没有人出来逛街。汽车行驶的比较谨慎,已经不像在野外时急狂奔。汽车准备躲避随时可能生的紧急状况,刚才铜墙还提醒一定要注意这里环境,稍有不妙马上叫醒他。
华远努力想入帮着去观察,希望从中能看出些什么危险。看了半天,危险没看出来。到是感觉这里很亲合,像是中原内地所有普通小城一样简单朴实无华。平凡中没有一点像帝国那样奢华,单调的小城市让人感觉到淳朴,并没现这里还会潜藏有危险。
街道路面都是用不同材料铺成,放眼望去这条街路五彩缤纷。华远将头探出车窗,看去后面经过的路线,也前面完全一致,都是不同色彩。公路从中间分开,两边的颜色也有不同,公路在中间被均匀分开,笔直而绵长。不知是何原因,每种颜色之间同样也都非常分明,并没有一点融合。
看到五彩公路,开始还是感觉设计的很新颖,可时间久了,就会感觉有一些多余的颜色让人目眩,现在华远的眼睛有点晕。
华远真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人,怎么会这样去雕琢一座城市。土良人又不是艺术家,或是艺术界的烧友,拥有对色彩狂热追求,才会对周遭如此粗暴对待。将这里打扮的这么花哨好吗?每家每户都想标新立异,追求与众不同。可这样胡来的结果就是将城市变的异常混乱,真是佩服在这里生活的人,真是富有创造力。
“怎么了?”吕强问。他现华远四处张望,不知道在看什么。
华远用抱歉的语气回答,“别紧张,没看到什么可疑人。我是在想,他们为什么将路面,制作成花花绿绿的。很多地方的公路都是黑色或是灰色,怎么这里会变成了这样。”
“没什么好奇怪的。”吕强回答说,“这里是无政府状态,没有人去建设基础设施。公路更没有人会去主动出钱修,在说,你得有多少钱能修完整片城市公路。人越来越多,原有的公路路况越来越差。后来有人提醒,这样下去可不行。如果将这种状态持续下去,土良将会崩溃。一定要想出个办法解决目前现状,最后有人想了一个办法,叫自扫门前雪活动。就是每户三包,自修水,自修路,自产电。然后将这些三大公共资源连接起来,变成一个整体。”
吕强用手指着前方高高的水塔说,“水塔是集资修建的,这个水塔可是日常饮用水处理净化,并且向分部区域一定电能。公路的建造费是最高的一项,有人统一了不同宽度不同级别的公路规范。所有公路都按此规范执行,只要你达到设计使用质量要求,就没有规定材料上的使用规范。公路是最开始修建的基础项目,有人为了体现这一段路是自己家修建,特意将颜色变成与其他人不同的色彩。有人带头,就会有人效仿。这种连锁反应可不要紧,一瞬间全城的公路都变了模样。看别公路有些乱,这么作竟然激起人们对公路的修建的热情。原来只是规定修建自家门前公路就行,最后变成了,只要自己四周都有路,就会有将公路铺过去。自家门前左右的公路,都被修成统一颜色。你家房子有多宽,修建的公路就有多长,公路宽度以中心点为准。谁也别多占一点,在修自家门前公路时,几家人都是用非常精准的测量逐一标好,在几家人没有任何异议情况下才可动工。”
“感觉他们有些吝啬。”华远说,“没必要将所有事都划分的这么明确吧?邻里之间都是非常融洽,这样的关系未免有些尴尬。”
“这可不叫吝啬,这是现实。”吕强回答,“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