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线索一多了,就不由得你不相信。我找了很多最为原始户籍资料,一个生于191o年人现在还活蹦乱跳,你叫谁敢去相信。”
“你找到了,最原始的档案。”龚敬礼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了。”关口坏笑地说“古人云,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也就是好奇,怎么就曹村长有这么大劲头。一身力气就是用不完,各种传奇故事跟早年地阎王爷太过相似。这就引起我好奇了,天天在大山里闲地也无聊。没事就查查这些事,也算是消除寂寞一种方式。这一查不知道,查了可是吓一跳。要不是你也知道他的一些传奇故事,要是一个从来不知道的要是直接跟你说,你就直接给我几巴掌,还以为我满嘴跑火车。”
“怎么会。”龚敬礼解释说。龚敬礼又不想打断关口的述说,示意继续讲。
关口点点头说“跟他这十来年,是时间越久自己的怀疑就深,只是苦于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唯一有点怀疑的事就是没有什么亲戚,这跟着时候久了,很多时候曹村长自己都说露过嘴。有一次喝多了,指着从前叫妈的相片,就叫媳妇。当时我们都以为我们村长喝多了,他还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还说了很多私密之事,所有人都听到了。都以为这是喝多了,对我这些小子讲讲黄色笑话。谁能相信这些东西,直到有一次进城。”
龚敬礼听得很仔细,不打断关口的叙述。关口讲得也是眉飞色舞,时说时笑,关口把整个故事讲得丰富多彩很多。
“我也是在无意间看到城里有宣传展览。”关口说“是关于日伪时期地方简介,没看到一个熟人。就这么看一眼吓出一身冷汗,差一点没晕过去。上边说的那个叫阎王爷的人跟我们村长是一模一样。曹村长总是拿着叫妈的那张相片,还真是阎王爷的媳妇。”
“你是不知道。”关口擦拭着冷汗说“我当时还以为是遇到鬼了,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总听说村子周围总有丢小孩,会不是我们这位村长拿来炼丹了。越想越不敢回村,生怕有天看到村长活吃人的景象。”
“后来你是怎么现的证据。”龚敬礼问。
“其实很简单。”关口说“回村我也是特忐忑,生怕露出什么马脚。还好没有人现什么,随后马上就告假,出去游山玩水。借着这个机会,在城市找了一些资料。找这些资料也很简单,只是在一些图书馆查阅了一些当时的日伪档案。特意找寻了当时人口记录,正如我所说,档案清晰地显示出生年月日。更重要地是还有相片,上边清晰写着出生于191o年1月5号,怎么样是不是重要地现?”
关口用期望的眼神看着龚敬礼,希望能听龚敬礼说出佩服地赞叹。可是龚敬礼没说什么,反问关口“这也不能确定是同一个人,之前地还有点靠谱,只有相片出生日期也没有什么说服力。”龚敬礼想了想又说“你找地这些能证明阎王爷的真实存在。”
“我不是还没说完吗。”关口很耐心地说“这些我也没有感觉有什么奇怪,只是你要把所有收集的信息联系在一起这个指向性就明确了。后来我也学会上网,在网上找到了一些零碎的信息。这些与之前所有知道的信息联系一起,这就明朗许多。”
关口一边说一边在衣服内拿出一些物品,看来都是关口收集的资料。“来来您看看这些东西。”关口得意地展示着资料说“为了不让人现,我都是贴身收好,这些年从未离身。看看这些就是不同时期的曹村长,不同风格的曹村长。要是照相技术早明个一两千年,兴许还能现更多的东西。奇怪是吧,都到朝鲜战争了,当时稍显衰老可是还活跃在第一线。不过自战争过后,我们这位曹村长依然很活跃。这还不够奇,看看过几十年改革放开了,开始致富奔小康竟然还有他,唯一不一样就是换换名字。”
龚敬礼看着资料都有点傻了。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