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狗大叫着说:“姐姐们,姐姐们。我这身上的味道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万一沾染在你们身上事点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再说我也没说要起床,能否让我在多睡一会。”
段雨回答很干脆:“可以,只是我们要在这里守候。”
金毛狗真拿这几位没有一点办法,怒怒不得,骂骂不得。既然不走自己也只能赖在床上不起来,什么时候你们陪累了自然就会离开。金毛狗在被窝里琢磨着,这一晚上可是没怎么睡。她们几个进来我应当知道,怎么就这么轻进门我都没察觉到。可能是这药有安眠作用,把自己的感觉器官搞的不灵敏了。
既然自己出不去,是不是可以让人进来,金毛狗这么一想就琢磨出一条小花招。
“阮刀能进来吗?”金毛狗躺在床上谨慎地问。
美女还没有回答,阮刀早就跪爬半步在一旁说道:“金爷,阮刀在此恭候多时,阮刀愿全心全意为金爷效劳。”现在的阮刀可比原来还献媚于金毛狗,对待金毛狗的态度更是谦卑。原来也只是点头哈腰回答问题,现在变成全程跪式答话。
“阮刀。”金毛狗说:“昨天的大难不死,你可知应当感谢谁?”
金毛狗都没再继续向下说,阮刀感激地回答说:“当然是金爷您了,要不是你让段爷刀下留人,很可能现我们早已经人鬼殊途。感谢金爷在关键时刻,保全小的狗命。”
“你应当感谢段爷。”金毛狗纠正地说:“整件事没有段爷,谁又能更改这命令。到什么时候,你都要记得段爷,而不是我。”
“说的对,说的对。”阮刀立刻更改之前所说:“是段爷救的我。”他马上转身向段爷的画像就是一通磕头。看着阮刀这种拍马屁式的表演,金毛狗内心就感到反感。今天也许只是向别人透露消息,明天就可能向你背后通刀子。看到这种小人在面前,真想现在就把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给结果掉。
心里是这么想,脸上并没留出一点不悦之色,金毛狗反到是更平和地说:“我有一天时间不能离开这里,也许其中原因也许几位姐姐都跟你讲了,我就不跟你重复了。我是出不去,可是还有很多事不能停下来不办。交于别人办理我也不放心,所以很多事需要托付于你,帮着我去办理一下,你看看可否帮我跑跑腿?”
“金爷,你可千千万别这么说。”听到有事要托付于自己,阮刀可是美坏了。也不知道是真愿意还是假愿意。
“小的我可真承受不起,有什么事金爷你尽管说,怎么还能托付,没有我办不成的事,百分百完成任务。这么多年没有金爷照着,怎么会有我阮刀的今天。”阮刀夸耀地回答。
“好”金毛狗说道:“这么多年你没少帮我办事,很多情况下你就是我黄金右手一样。这么多年一直跟着我东奔西跑,也没混出个名堂出来。既然我现在有了权力,我就先把你提升起来。免得我没这个权力时,你在找我就不好使。我现在升你为洪堂堂主,现在洪堂没有人了,需要你再次将洪堂重整旗鼓,我不希望看到洪堂就这么在我手里败落。”金毛狗只是说了一个洪堂堂主,阮刀在地上是卖命地磕头。混了这么多年总算熬出头,管他是不是光杆司令,有个头衔就总比当小白强。
金毛狗并没有阻拦,继续说道:“既然升为堂主,你就要为本堂口立功。你不立功是很难服众的,这可是我们帮会的规矩。”
“金爷我懂。”阮刀说:“这事对我轻松,我一会出去,就给你拿一个头名状。”
“让你一个谋士拿头名状有一点为难。”金毛狗解释说:“我就派你收收帐,只要帐都收上来别人也无话可说。”
一听是收帐,阮刀乐坏了。“谢谢金爷。”阮刀再次磕头。
金毛狗说:“给你两件事,第一功,把飞机找到。六亿美元的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