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喜欢母亲吗。”佟冬儿亲了亲她的额头。
“嘉儿以后还能找淳妹妹玩吗?”
佟冬儿正要说话,就听着外头敲门的声音,便把她放在床上,却是被她圈着脖颈,只能笑了笑带着她去开门,同她道“现在精神怎么好,明日起不来母亲可要打你屁股的。”
她推开门,原本带笑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几乎是瞬间就要关门。
“你还能跑?”骆轩学极怒的破门,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小姑娘,直接抓了过来丢给旁边的侍卫。
嘉儿吓得大叫“母亲母亲!”
“你不要吓她。”佟冬儿看着抓他手腕的人,深吸了口气“你把孩子给我,你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问完之后——”
“我是有许多话要问你,你说的若不是实情,我就杀了她。”骆轩学进了屋子关上门。“以后,你得跟着我回去做都督夫人了。”
杨宝黛看着漏液回来的人,手里捏着的绣绷也放下了,连忙问起来“怎么样了,可是真的?”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比你还懵。”赵元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没从刚刚的震惊走出来,敲着桌案轻声说“亏得我还觉得骆轩学是我见过最稳重的人,今个是看清楚了,五城兵马司的人说抽调就抽调,还封了河运船只,刚刚听说还要放火烧伯爵府,宝黛,你可知道那冬娘的底子?”
他的确有点吓着了,骆学轩可是宣府总兵,突动兵权被有人之人抓着弹劾,绝对是要出事的。
“她不愿多说,我有时候多好奇两句,她便是要哭的模样,我瞧着似乎是难言之隐就不敢在问了。”杨宝黛走过去做到他面前,才问道“可找到了?”
“找没有找到我是不知道。”赵元稹还没有缓过来,唏嘘了好半天,才回话“反正他上了条离京的船舫,明日就知道了,我是回来看看你的,他闹得怎么大,明日御史台和那些言官不知道要闹什么蛾子出来,我得亲自去运筹,你就当骆轩学疯魔了,别去理会他。”
杨宝黛拉住他“你等天明了得去看她。”她说的是朱氏。
“你干脆把我弄死让她见我的尸体吧。”赵元稹按住她的手,缓缓的说“宝黛,这些年弹劾我的人还少吗?这个母亲让我在朝堂丢的人还少吗?反正都要被弹劾,也心情好些去对付他们,放心,不敢有人在我头上动土的,她若是死了,我会给她发丧的,何来的不孝之说,只能说去的不及时,再说了,见不见最后一面只是两句话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
“元稹,即便不为了你的官声,也要为了我们姑娘的名声,你这做老子的带头不孝,以后淳姐儿议亲事如何?”
“你不是瞧上骆学轩的崽子了吗?咱们家事情他清楚。”
杨宝黛被哽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以后的事情哪里说得清楚。”
“不是有我吗,有我在什么事情都是能看的清楚的,不说了,在耽搁会怕是要出事了。”赵元稹亲了亲她的额头“早些睡觉,我忙完就回来。”
杨宝黛忧心的看着离开的人,好半天才无奈的吐了口气,就道“宝元在哪里?”
“今日元少爷是留着盛家的。”朝朝回话起来“夫人要问什么,奴婢去传亦或者让三少爷过来问吧。”
“你们对付不了他,我亲自去,走吧。”杨宝黛起身批了披风朝着外头去。
杨宝元是没有睡的,他如今事情多的很,盛衡有些觉得腌臜的事情他的做,看着打着灯笼来的姐姐立刻就迎了出去,笑着道,“您怎么来了,有什么明日早说也行,即便是要紧的事情吩咐我过去便是。”
他亲自把人搀扶进去,又给姐姐斟茶,倒是主动问“骆都督和姐夫这是怎么了?”他是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的,但是原因却不明了。
“你倒是耳听八方了。”杨宝黛握着茶杯,目光平静的看着弟弟“我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