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滚开!”
兰桂丹推开阻挡她的下人冲了进来,就看着苟洱果然在里面,她直直的看着自己的外祖母,不可思议道“这是做什么?外祖母是要谋杀朝廷官员吗?”她吸了口气,“他是赵元稹拜把子的兄弟,今日海家敢动他,就算明日赵元稹风平浪静,后日也会搅和的天翻地覆给他报仇!”
“来的正好。”苟洱看着进来的兰桂丹反倒是笑了“刚刚正和你家外祖母说着舞弊案的事情,如今证据就在来的路上,你说说,若是这事情证据确凿了,按照律法是要诛三族的!”ii
“舞弊案······”兰桂丹喃喃。
苟洱叉腰冷笑,继续道“你还不知道?你这外租家为了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每次会试,乡试都会提前非法获得考题,在交由人写出精彩策论,亦或者安插自己家族私塾的人在考场之中帮忙舞弊,你们海家真当自己是天了吗,真当自己遮掩的很好!?”
“今日朝廷不动你们,是因为你们乖,如你今日真敢杀了我······”苟洱说着声音无所谓了起来“就当我那命做了好事,没准还能名流千古,海老太太,杀不杀一句话!”
外头小斯跑进来“赵,赵元稹来了!说的,说的若是一盏茶不放苟洱,京兆尹即可就到。”
“他敢!”
“放!把苟洱带出去!”兰桂丹低吼,对着苟洱就道“出去吧,凭着你的功夫,这里的人拦不住你。”ii
苟洱拱手“那就谢过了。”他摆手离去,却还是转过头“看你曾经是元稹弟妹奉劝你一句,离着海家远些,省的到时候跟着陪葬了。”
海老太太看着大摇大摆走出去的人,立刻就道“还不把人给我扣住,我还不信——”
“这是外祖母的吗?”兰桂丹上前,将袖口里面的月光绸汗巾子拿出来,又絮絮叨叨起来“今日我来找祖母,祖母避而不见就是在想办法搞死赵元稹吗?”
“你胡说什么,这赵元稹是外祖母想要收为,你刚刚说什么?”海老太太看着外孙女手里拿着的东西,反倒是一惊“这东西怎么在你手中,现在不是和你说娘们玩意的时候,来人跟着我走!”
海老太太推开兰桂丹“我回头在给你算账!”ii
“刚刚苟洱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些年海家科举舞弊?”兰桂丹上前扯着海老太太的衣袖,手指都捏的泛白起来,语气也激动不少“你说啊,你当年是不是授意了我母亲让赵元淳帮着同场会试的人舞弊,他不允,你们又逼了他,他的死是不是和外祖母有关?······”
“你疯了?你胡言乱语的做什么!?赵元淳是自己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说拿你死去夫君来挑唆你了!?是不是赵元稹那孙子!自己亲弟弟都利用,兰桂丹,你可是——”
“我只要一句实话,外祖母有没有授意母亲去逼迫赵元淳帮忙舞弊!”兰桂丹厉声,当初以赵元淳之才中进士是犹如囊中取物!“我只要一个真相,外祖母,赵元淳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这东西赵元淳也有留下同样的月光绸,就藏在······和外祖母这条一模一样,有人告诉我,这是外祖母送给娘的陪嫁。”兰桂丹看着海老太太,仿佛自己也觉得猜想的东西太过恐怖“是不是,是不是赵元淳说要揭发海家舞弊,所以你杀了他?”ii
她连着您也不称呼了。
她原本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刚刚苟洱的一席话让她彻底茅塞顿开,所有的一切都顿时连贯起来了。
“是或不是!”兰桂丹扯着海老太太的手腕,声音大了两份,每一个字都在抖“说!是不是你们杀了——”
“你已经不是赵家的妻子了!”海老太太厉声“你现在在给我发什么疯!”她说着将人重重的一推“你只需按照的意思做事就是!别太关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