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跟着人进了门,进了门抬头看到被几道绳子栓在堂屋柱子上的樾棱才发现回家路拐弯了。
接着他又被樾棱造型刷新了认知观,樾棱被捆在堂屋里,此刻跟死狗一样蜷缩在光零零的地上,旁边地上有一些馒头屑,她的脖子上腰上脚上各有一根绳子捆着,绳长三米,活动范围目测最远到堂屋门后头的马桶,最明显的是她来时还剩的唯一一件衣服已经短了很多,露出了她枯瘦的四肢,上头还有零星的红痕。
鱼大海进门怒气冲冲,抬脚一脚就把人踹醒,看的鱼大强心惊胆战,他都怕那么瘦弱的人被踢死了。
樾棱受惊得醒过来,明亮的眼睛早就暗淡了,大多时候被惊恐不甘和病态阴冷占据。
鱼大海肿着脸吼道“死人吗?没看到你男人回来要伺候吗?整天就知道睡睡睡。”
鱼大强下意识拉住了抬脚又要踹人的鱼大海,磕磕巴巴道“大海哥,不,不能再,再打了吧,她,她都不会哭了。”
鱼大强记得以前刚来的樾棱反抗骂人可凶了,哭闹得房屋都要掀了,可现在都不会哭了,怕是被打傻了。
樾棱抱着脑袋,慢慢抬头,看了一眼同样猪头但是拦住了鱼大海的鱼大强,有些发愣。
不过下一刻,一直在暴躁边缘的鱼大海劈头盖脸还是揍了鱼大强一顿,把鱼大强撵得满屋子跑“老子教训婆娘要你叽叽歪歪?你是打量老子还要受你管教不成?”
樾棱又露出个嘲讽的笑,低下头,慢吞吞爬起来,拖着绳子去桌边倒水,准备伺候鱼大海喝水。
鱼大海打了一气,也没力气跑了,停下来,鄙夷的语气问“怎么?你家那个你没捆过?这些命好的大小姐皮子贱着呢,你以为她不哭就可怜了?她那是还憋着不知道什么坏水呢。”
鱼大强昂着头,特别虚张声势道“当然捆了,每次都给打的哇哇哭呢。”
鱼大海嗤笑一声,把鱼大强赶回家了。
鱼大强捂着脸抹黑回了家,摸回自己房间,刚要爬上床就被一只小脚踹了,然后“被捆绑”“被时常打哭”的小童养媳细声细气道“被子我才洗的,你不准碰。”
鱼大强憋了憋,怕吵醒隔壁的爹,果断的往床边地上一躺准备睡觉,躺好了还低声道“那你给我个盖的。”
栯阳就甩给他一件衣服,鱼大强理理扭头就秒睡去了,栯阳翻个身也迅速继续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