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相处,公孙瑶对她多少也有些感情,便多教了些,八卦掌慢慢也琢磨出了一点东西,这掌法当真是不简单,想来她也是有些奇遇的,说不定看过什么秘籍残本,神秘父母家传之类的话,骗鬼去吧。
比划过一阵,秦羽霓突然想起正事“对了,雁北归他们回来没有?”
“嗯?前一天都放回来了,这次真要多谢你。”
“他们是怎么和人说的?”
“你教的啊,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你头上。哦,摘星阁”
预感有些不妙——
公孙瑶一五一十地说,秦羽霓听得眼皮子直哆嗦,听到后面一口茶就喷出来。
“你们这锅甩的够彻底啊,嫌我死的不够快是吧?”
“雁师伯他们也是为了保护我。”
“所以合该我替你们收拾干净?”
“摘星阁嘛,能与靖月司较量的势力,些许小事不足挂齿,我看李继业挺看重你的,这么快就放你回来,甚至不惜驳了李震的面子。”
秦羽霓秀眉挑了挑“他们两边掐起来了?”
“这倒是还没有,只不过那天回去以后李震突然招了好多宫女过去”
“死了几个?”秦羽霓眼睫颤动。
“没有,宫女们被折磨得够呛,哭哭啼啼的被抬出来,一身的伤。”
“那就好,”秦羽霓松了口气,“潜移默化的心理干预多少起了些效果。”
“什么?”
“哎,一种治病的方法,治心病的”
随意编些话糊弄过去,秦羽霓又乏了,回卧房一起睡床的要求再次被拒绝,只好含泪继续打地铺。
熄灯,一夜无话。
同一时刻的深夜,刑部衙署里灯火通明。
宋明钰手指交叠,仔细听着仵作的回话。相同的内容宋明钰听过不下七八遍了,仵作虽然心里很厌烦,但面上却恭恭敬敬。
“东琉刺客尸体是小人亲自查验的,领头那个只有脖子上一道伤痕,从左至右,一刀致命;另外一人则是被捅死的。哦,他腿上找到一粒瓜子,炒熟的,就是大人案桌上的那一粒。”
宋明钰低头,一方帕子上躺着颗瓜子粒,其中之一沾染着干涸的血迹。
“唔,你觉得这瓜子怎么来的?”
“现场那么乱,许是筹备宴会的宫女太监落下的吧。”
刺客突然出现的时候,干果蜜饯,杯盘碗盏扔得到处都是,身上粘了瓜子不奇怪。
挥退了仵作,宋明钰莫名有些烦躁,他本能的觉得,刺客头领匪夷所思的失误,不会那么简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