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很充实,为了答谢公孙瑶的传功提点之恩,睡前总要与她切磋捕绳术的精髓要义,并不惜作为她的练手对象。
不仅如此,秦羽霓还每日夜里睡在客厅地铺,主动让出卧房柔软舒适的大床。
虽然很想持弟子礼,每夜服侍“恩师”,但公孙瑶体恤她的难处,心中十分感动却还是毅然拒绝,对此秦羽霓感激得无话可说。
三日后便是世子庆功宴,李震将秦羽霓召来,仔细询问计划。
“圣上不必做什么,只要演一场戏便好。再就是看表演吧。”
“哦?不需要旁人插手?”
李震绕着秦羽霓踱步,少女垂眸,颈间叮当一声。
“我们此举是为了取信于英王,倘若我的本事入不得他的眼,他只会把我当做您身边的玩物而已一件能稳住陛下,让您不至于发疯的——”
“哼!”
李震怒从中来,甩开袖袍冷哼一声,秦羽霓伏于地。
然后他走过来,苍白的手按在少女的肩头,随手扯了扯她的衣领。
秦羽霓浑身一抖“陛、陛下?”
李震勾唇笑,手指顺着她的手臂滑落,抓住少女手腕,撸开她的袖子。入目处,藕臂上既有一道道的印子,又可见被公孙瑶用藤条打出来的青紫。
“哈哈哈,听闻你让一个叫枫白露的教坊司舞女和你一起住,原来是为了这个。”
“并非陛下想的那样。”
“哦,是吗?”李震心情大好,说话也多了些打趣揶揄的意味,“何必呢?你大可以来找朕,或者杨先生。”
杨之独也笑了,点点头。
好吧,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总有一天,要让你们为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
“圣上日理万机,怎可因我而玩物丧志?”
“偶尔为之,怎叫玩物丧志呢?说起来最近见不着你,心里怪痒痒的,莫不是该找两个宫女”
“陛下,”秦羽霓出言打断道,“难得陛下有兴致,羽霓陪您便是了,别人想来也不会让您尽兴!”
“哈,这次朕可没有逼迫你,可是自愿的?”
秦羽霓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起“这是自然”
“好,你能这么说朕很欣慰,该赏——你先到杨先生府上,赏赐我叫人送到教坊司去。嗯,也该给和你一起住的那姑娘一份,你能想开有她的功劳。去吧!朕随后就到。”
杨之独的府上各式器具俱全,就连绳子也是特制的,李震时常过去寻欢作乐。
“能和春芽见上一面,也不错。”秦羽霓出了大殿,自我安慰道。
尘世如潮人如水,即便被这污泥一般的命运淹没,也要蹒跚前行,只有挺过去了,终究会有一日,得以窥见刺破阴霾的一丝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