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呆着吧!”
了这个,转眼看见四爷已经快到林子跟前了。她追着过去,就见四爷几乎是没有犹豫,就朝那藤蔓最繁茂的地方去。她急的什么似的“那边有路……”怕有什么东西伤了他。
那边四爷果然就站住脚,指了指那藤蔓“人在那儿!”
嗯?
到近处了林雨桐都没发现,四爷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
她上下打量四爷,回头见乌金没有追来,张口就问“你怎么……”
四爷摆手,继续指着藤蔓,这是现在别问,这里还有外人。
林雨桐从边上找了棍子,将藤蔓挑开,就见被裹在藤蔓里的王不易。
此时,王不易的头上的血都干了,成了黑色的。脸上衣服上沾染的都是。两人好不容易把人弄出来,王不易才哼唧了一声,等看清楚了是谁之后,他挣扎着道“符箓……要符箓……”
这还真是……不知道是谁连累了谁。
将人送到最近的医院,先给处理了伤口,然后给了点水和吃的,人就活过来了。
林雨桐就问“是谁下的手?”
王不易摇头“看不清……没看清……他们都在暗影里,我根本就看不清……”他着,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不过……我闻到一种味道……”
味道?
什么味道!
“一股子香烛味……”王不易轻笑“一股子还算是不错的香烛味……”
这东西再不会闻错的,他本就是干这个买卖的。
四爷就明白了“同行是冤家!除了你家,还有谁家的香烛不错,想来没有谁比你更清楚。”
王不易摇头“不是冤家,是本家!那股子香味……是我家二叔,被我爷爷赶出家门,跟家里早就断了关系了……每一家其实都有些差别,但这打底的配比各家有各家的绝招。这是我王家的香!”
可你二叔要是活着,这得多大年纪?要是有后人,后人又在哪?
王不易苦笑“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乌金在边上搭话“我叔见过……你们知道的,我叔认识的人多……”
你叔的事,以后再。现在先找到这个疑似王不易二叔的后辈才好。
王不易在这个医院,不愿意动地方“不用管我,好点了我自己回家。”
乌金又看王不易,然后点头“好啊!”
林雨桐也看了王不易一眼,这场血光之灾已经化解了,暂时无碍。
三个人又驱车往回奔,因为乌林给的地址,在城郊。
城郊的一处村子,就在因为污染关闭了的制药厂的边上,这里像是棚户区,人倒是不少,主要是来城里打工的农民工。白,这个村的人不多。找这种香烛铺子,很好找。村子的最外围,不算是村子的房子,就是临时搭建起来的活动板房。找的时候,那铺子的门是大开的。外面绷着一张遮阳网。遮掩网下面,地上铺着凉席。一个腿被截肢的男人,坐在竹席上,削篾条。这种篾条是用来扎纸人用的。
活动板房是冬冷夏热,如今这种,水泥地就跟热炕似的,铺着凉席用啥用。地面都能烫熟鸡蛋,可这个人就生活在这么一种环境里。
边上有个卖西瓜的,喊这人“老王,热不热,给你降降温。”着,兜头就是半桶的水泼过来。这个被叫老王的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骂道“你心点,把水溅到屋里,坏了我的买卖,我要你好看。”
边上围着的都笑,老王“到城里在街上要饭,挣的都要比你干这个挣的多。你你……想不开呀!”
老王低头,闷声不话,手底下一用力,一根篾条在他手里就这么给断了。
四爷跟林雨桐两人下车,朝对方走过去。林雨桐去看那些纸扎,问这老王“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