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吉秋的语气,那叫一个气愤不已。
但钱,他是依然没有忘记。
钱,似乎就是他的一切,重于一切,高过一切。
“肖总,这命悬一线,你再不阻止,你父亲就不可能再醒过来了,你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
罗利也是连忙道,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这……”肖定秋看着,那叫一个为难。
一面是张浩的地位,对肖霞的愧疚;另一面是对父亲的不舍,希望父亲能尽可能活的更长一点。
“大哥,如果可以,就让小浩试试吧。”肖霞似看出了肖定秋的心思一样。
她心里其实也是同样紧张不已,二三十年来,第一次回家,没能在父亲清醒的时候见上父亲一面,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但对于张浩的医术,她还是信得过的。
毕竟张浩当初治疗张云的腿,给其他人治病的事,她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听说过一些的。
“可是,事关父亲的安危,这事可不能胡来啊……”肖定秋明显是想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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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浩都没办法,那就没人有办法了。”肖霞的话,可以说是很有底气,但又显得是非常没有底气。
南洲市的大医院,为了聘请张浩,不惜开各种绿灯,开出各种优厚的条件,可见张浩的医术是有过人之处。
但问题是,肖吉秋的状况,明显是糟糕至极。
“……”肖定秋听肖霞坚持,那叫一个为难。
额头的冷汗,是急的止不住的往下掉落,豆大一颗,似下雨一样。
“就他这样,扎几针就当自己是神医了?”
“还他没办法,别人也就没办法了,你是要笑死我吗?”吴文绘一听,顿时转怒为笑。
他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大笑话一般,笑的那叫一个厉害,笑的是前仰后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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