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这该是你问的?”
个个趾高气昂。
赵洞庭自顾自地点头,“听你们的口音像是岑溪的,在府衙中当差多少时日了?”
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众士卒不耐地冲着他挥手,“滚滚滚!”
赵洞庭冷笑。
洪无天身影突然掠到,形如飘絮。只是短短数秒,数个守门的士卒便都躺在了地上。
他们哼哼唧唧,看向洪无天的眼神中露出极为惊惧之色。
腹部剧烈的疼痛,已是让得他们连喊都喊不出来,额头直冒冷汗。
赵洞庭道“我问你们在府衙中当差多少时日了!”
有个士卒哆哆嗦嗦答道“有、有七八个年头了。”
赵洞庭眼中闪过厉芒。
原来他们竟是老卒,也就是说,在广西沦陷以前,他们就是府衙内的人。
新到的县令将从海康带来的士卒派去守城门,却让这些老油子在这里守府衙,其心何意?
冷哼两声,赵洞庭向着府衙里走去。
府衙里很冷清,颇有侯门深似海的凝重感。
赵洞庭便又退出来,到府衙门口大鼓旁,拿起鼓槌,将大鼓敲得咚咚作响。
如此,足足敲了数分钟,里面才有人气急败坏跑出来,“谁他妈的击鼓?找死啊?”
赵洞庭道“我击鼓,有冤情请县太老爷定夺。”
来人也是个小吏,穿着捕快服饰,不耐烦地摆摆手,“老爷没空,滚吧!”
赵洞庭连再说话的心情都没有,迈步向着里头走去。
“你聋了!”
捕快挡到他面前,竟是用手推他,“老子让你滚!”
一窝的老鼠屎!
赵洞庭怒至心头,眼中怒意汹涌,豁然出手。
“啊!”
随着声惨叫,捕快被赵洞庭双掌拍在胸口,向后飞跌而去。
他足足飞跌出数米远,到府衙内,胸膛都已是肉眼可见的塌陷下去,鼻子和嘴巴里汩汩淌着血,眼看就是要不活了,眼睛却还瞪着赵洞庭,满是惊惧,他显然没有意料到赵洞庭竟然会悍然对他下杀手。
门外众守门士卒也是面色惨白。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赵洞庭背负着双手又往府衙内走去。
连穿过几座门楼,两旁房屋外虽挂着各部牌匾,但并看不到人影。
直到最里头,面前的房屋较之前面的要更为华丽,门楼也要高些。显然这里是县太爷办公的地方。
大堂门没有关,还可隐约见得里面悬挂着的“明镜高悬……”的牌匾。
“明镜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