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才泼羊粪的。”
雷费氏说,“邻里之间,这抬头不见低头见。凡事能让就让,能退就退,没必要闹得成仇人似的。”
想起一事,洪梅果问雷费氏,“娘,就要元宵了。您要进县城吗?”
雷费氏摇头,说,“今年不去。去年接了一位小姐的嫁衣,那可是要花三个月才能绣完。我这会要是再接其他的活干,那这嫁衣就做不了了。”
“嫁衣?”洪梅果疑惑,问,“娘,我没在家里看到有嫁衣啊?”
雷费氏解释,“还没有来。这布要一月底才能来到这里,所以这会还没有到我的手上。”
洪梅果笑道,“这么说,娘这一个约都很是清闲了。”
雷费氏也是开心的,“嗯。这可是难得的清闲时间!”
晚上,洪梅果一家去雷大水家里吃饭。
厨房里,洪梅果惊讶的看向雷张氏,“三叔和三婶打起来了!这是怎一回事?”
雷张氏说,“能为什么,可不就是那酒闹的。你三婶正午那回来,就发现家里的酒少了一坛,这不就去找你三叔了。”
“两人吵着吵着,也不知道你三叔说了什么话,你三婶就打了一巴掌你三叔。这女人要是闹闹脾气那还醒,你这都打到男人脸上了,这没几个男人能忍。”
“这不,你三叔也立马打了一巴掌回去。那可响,可大力了,你三婶都被打到在地上。之后你三婶哭了起来,小同两夫妻这才敢进去劝架。”
“你三婶也不知道怎的,就是不愿意起来,在地上哭诉着你三叔对她怎的不好,还说她去死得嘞。”
“这没法,小同就来找我去劝劝。我说了那么多,你三婶就是听不进去。最后可能是你三叔烦了,说要是不想过,就去组族长那写一封休书给她回娘家。”
这下子,洪梅果震惊极了,“什么!我三叔真的这么说吗?二婶,您没有听错。”
雷张氏摇头,肯定道,“没错,我听得可清楚了。你三婶这一听,可是立马就安静下来了。我看出来了,你三叔是认真说这话的。”
“我这一个外人都能看得出来,你三婶三叔这么多年夫妻,她肯定也是知道你三叔说的是真话。这不,她怕了,这才不再闹了。”
洪梅果感叹,“我三叔这是硬气起来了!”
雷张氏猜测,“估计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三叔不再容忍你三婶的胡搅乱缠了。”
农家努力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