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小跑着进来,“有人在门口放了东西。”
看到旁边的莫无微点了个头,将手里的小瓷瓶拿出来。谢务卿立刻接过打开闻了闻,欣喜道“是解药!”
几人皆是一怔,谁会将解药放在门口,若是南府的人,为何不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疑惑归疑惑,谢务卿再三确定过是解药无错,便立马给落无痕服下,不过一柱香时间落无痕就悠悠转醒,谢务卿施了针帮他将体内的余毒都清出来。
落无痕一睁眼就看到谢务卿憋屈的小脸,“还没死呢,耷拉个脸做什么?”
谢务卿眼眶一红大吼道“你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要是再拖一个时辰没有解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这一声不禁落无痕愣住了,几人都怔了一下,落无痕嘴角艰难的抽了抽,仍旧没好气道“多大的人了,顿不顿就哭哭啼啼,那像个样子……”,继而又觉得自己太苛刻了,稍低一点继续道“我没事,担心个什么劲!”
谢务卿“谁担心你了,我……”
“……”
白寒看了莫无一眼,莫无低声道“他俩……唉,一时半会说不清……”。
院中的银杏叶子飒飒作响,莫无将风吹过来的头发捋在脑后,因换了衣裙,头发也是散着的,从台阶上下来时甚是不便。她一时有些好奇那些千金小姐是如何穿着这样‘邋遢’的长裙还款款窈窕的,不怕随时摔一跤吗?
路一跟出来时就看到这样的画面,女子肤若凝脂,墨发如瀑,一片叶子正好落在头顶,他家爷轻轻的拂去,莫无察觉到一抬头,白寒的手生生的停在了半空,四目相对,说不出的似水柔情。
莫无尴尬的别过头,毫不淑女的伸手将头顶的叶子揪下来,白寒笑了笑,不知意的将手放下。
“那啥,我衣服是谁换的?”
白寒犹豫了一下才略显窘色道“带你回来时,衣服脏了,肩膀上还有伤,需要上药,一时也找不到人,便自作主张帮你换了。”
这院中除了自己,都是男子,刚才还想着会不会是找人帮忙的。这会莫无的脸直接红成了猪肝色,瞠着一双眼睛半晌不知道说什么。
这衣服穿着可以说是量身定做了,白寒出门难不成还专门为自己带了身衣服,莫无心跳的飞快,愈发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白寒歉意的道“是我唐突了。”
莫无连忙摆了摆手,将舌头捋直“白寒,谢谢你。”
叶辰一回到南府就闭门未出。
下人们丝毫没有诧异之色,要说这叶辰公子可以算得上是南府最正儿八经的公子了。在这南府里最不值钱的就是公子小姐——因为太多了,那个院里还没两三个孩子。
可叶辰不一样,几年前才回的南府,只记得那天,叶召良大摆筵席,宴请了南疆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说从外面接回来一位公子,如此重视怎能不让人好奇。这是叶辰第一次示于众人,可惜是个断腿的公子,刚开始府里确实有不长眼色的蓄意挑衅。就比如这府里的大公子,是大夫人所生,仗着有几分能耐,叶召良对他都没有过好脸色,如今却对一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种疼爱有加,一时气不过便去叶辰院子里闹。
叶辰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太吵了!”
他身边一人手起刀落,大公子便当场毙命。大夫人得知伤心的几度昏厥,叶召良也不闻不问,还将大夫人一带打发了。
从此叶辰在南府便只手遮天。便是时常待在房中几日不出,下人也不敢前去打扰,他的院子里不让外人进去,除了几个亲信,就连郯龙进出也要通报。
此时叶辰倚在窗边,手里不停的摸索着半块玉,通透无暇,附带流光之色,只是缺了半块,终归是不完整的。
“主子,郯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