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早朝开始,韦忠的心就一刻都没停过,茶水换了一杯又一杯,他却一口都没说过。虽说姜玉河答应了帮忙,但到底还是不安的,就怕万一让刘田年将证据供了上去。
此时张林匆匆忙忙的跑来“老爷……老爷……”
韦忠赶紧迎上去“朝堂那边怎么样了,是不是出事了,”张林一口气还没上来,话都说不完全,倒将韦忠急疯了“你快说呀……”
“老爷,刘田年死了……”
韦忠一惊,跌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他让姜玉河阻止刘田年将证据供上去,没让姜玉河将刘田年杀了呀,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刘田年的死自己会不会被怀疑啊,姜玉河做的干净不干净啊!!
张林见韦忠大惊失措的样子连忙道“老爷不必担心,刘田年是昨夜不小心自己摔死的,没一点点痕迹,再者本就与老爷无关,老爷又担心什么呢?”
经过张林一提醒,韦忠慢慢缓了过来,仔细一想刘田年的死与自己无关啊“你说的对,死了好,死了好,刘田年一死,没了证据,这青州的案子怎么也扯不到我身上来了。”
刑部尚书刘田年意外身亡,短时间内就成了人们的饭后谈资,就连莫无也听了个七七八八。白寒受召进宫,萧浔在里面今日早朝上大发雷霆,重重处罚了巡防大臣,怪罪他们办事不利,京城地界,竟然会出现塌方来不及修葺这等事情,巡防大臣也只能受着,不敢有丝毫怨言。
刘田年办事老练,性子刚正不阿,萧浔还是很信任他的为人的,绝不会徇私枉法,却因为一个青州案就折在了里头。李德意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萧浔一时再将气发到自己身上,白寒的觐见让他心下稍稍松可一点,也只有每次白寒来的时候,萧浔心情才会更佳。
“皇上,可还是在为刘大人意外过身之事烦心?”
“白卿,这刘田年任职刑部以来,事无巨细都办的极为认真,甚得朕心,是个不错的忠臣啊!”
“皇上是怀疑刘大人的死不是意外,与青州案有关?”
萧浔微点了点头“不错,朕是觉得有疑,所以找你来便是让你前往青州一趟,只有你能让我放心了!”
青州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结果就是想查出韦忠与之有何牵连,牵连有多深,却也查了这么久非但没查出什么结果,还死了一个尚书,皇上此刻让自己前往青州,看来是准备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他了,“臣定当尽力而为,请皇上放心。”
白寒知道莫无最近闲的慌,自己又要暂时离京,便去告知一声,进了小院就看到莫无在院中练刀,白寒一眼就看出来莫无的刀法精进了不少,一招一式比以往多了些力道,莫无最近强加练习暗九式,已经能断断续续将九式都慢慢融合在一起了,就是使出来时还有些生疏,只见无名一脱手便轻而易举断了不远处的粗枝,收回无名,随便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一转头就看到了白寒。
莫无心想,白寒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在这练了半天刀是不是都让他看去了,白寒的剑法她是见识过的,自己实在是比不了的,让他看了岂不笑话,见白寒还在门口盯着自己,微微的勾着唇,似笑非笑,说不出的惑人,莫无被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惊到了,赶紧回神“白寒你怎么来了?”
“皇上让我去青州一趟,我要暂时离京,便过来看看你。”
“可是为了青州知州韦荣安的案子,听说户部尚书韦忠也牵扯其中,还被皇上禁足在家中,最近又死了一个刘田年,可真够乱的。”
白寒点了点头,“正是此事!”
莫无一把拉住白寒“那我也要去,”两人离的很近,莫无一笑瞳孔微微的发着光,嘴角张扬不似别的女儿家低眉含羞,放肆中带着独属的张狂,一头乌发用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