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汶达哈哈一笑“钟大人,还用问吗?她做过呗,还是我验收的。”
钟云疏难得露出震惊的表情。
“走!”阿汶达爽快地站起身来,“我们再去柴房,看看鄂托还有没有其他皮可以扒?”
赵箭刚向钟伯传完所有的话,进来就听到沈芩说假脸的事情,不由得意起来“文公子请坐,区区小事我走一趟就行。”
“行,有劳了。”阿汶达哪会不知道赵箭的小私心,无非就是想再去折腾一下鄂托,泄一下中箭之恨。
沈芩原本以为,以赵箭的敏捷身手,重伤未愈打个折扣,扒假脸这种事情,少则十分钟,多则二十分钟,总会回来。
万万没想到,赵箭去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回来,还没进门就喊“钟大人,二位公子,我去扒假脸时,鄂托拼了命挣扎。”
“我好不容易把假脸扒下来,万万没想到……”赵箭暂停一会儿,仿佛要为自己储存能量,“假脸上有编号,脸不止一张,也不是七八张……可能有更多。”
沈芩听傻了,准备这么多脸做什么?
阿汶达小心谨慎地靠近,伸手摸了一下“假脸”,触感真实地让人担心,“这不会是人……”
“赵箭,你带一名土木匠人,再派一队人去烽火台一趟,按照烽火台的固定结构,把地下的两层也挖出来,瓶瓶罐罐不要打开,开箱检查,注意全身防护。”钟云疏还是下令。
“是!钟大人!”赵箭应声而去。
“你想到了什么?”沈芩握着钟云疏的手。
“等赵箭回来,看了带回的物品再做定论。”钟云疏的手任由沈芩处置,做什么都可以。
钟云疏取出背包里的记事本,按照她以前的做法,将鄂托的时间线重新整理,却越写越慢,因为每写一桩事情,就越觉得离奇。
“钟大人,你在想什么?”沈芩摸索到了钟云疏的肩膀。
“大邺与南疆开战,是因为之前的战事遗留问题,还有就是南疆妇女诞下怪儿的事情。不知道为何,南疆坚持是大邺人在江水中投毒、祸害他们的后代。”
“两国使臣在边界上大打出手,都认为自己的国家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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