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锁儿有那样的娘亲,却一点都没受影响地长大,戴荣把儿子教得很好,我还是偏向他是个不错的人。”沈芩回答得干巴巴的。
钟云疏点头,更加严肃“若是他做了不少恶事,你准备怎么办?”
“我只管救人。”沈芩不太明白,戴荣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值得他俩这样费心考虑?
“当年大泽河泛滥的贪腐案,戴荣肯定在里面起了不小的作用,他给人的感觉太像逃犯了。”钟云疏这才说出自己的困惑,“你又打算怎么办?”
“戴荣做了什么事情?不说清楚,不给答案。”沈芩握着钟云疏的手,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这是我之前做的线索分析,用来查沈家案的。”钟云疏从背包里取一张偌大的纸,递到沈芩的手中。
沈芩立刻把纸拿过去,从头到尾看完,发现钟云疏还在关键节点标上了记号,没错就是自己常用的简体字和问号。
这超强的学习能力,太让人汗颜了。
“我怀疑戴荣在大泽河泛滥成灾的那段时间,利用自家的机关术,要么被胁持,要么为了利益和名声,在巡视钦差到达的时候,对沈家动手了。”
“……”沈芩一脸懵,这世界变化得太快,太快了。
如果戴荣真的做了陷害沈家的事情,她该怎么办?她和阿汶达两人所有的努力又算什么?就算他们都背过“希波克拉底誓言”,也不能阻挡她想动手的心。
“我和阿汶达前几日晚上去病房察看时,病人发愁,但是改不了长期担精受怕的养成的各种习惯。他更像一个意外落网的逃犯。”
“我与他在病房闲聊时,我指出过他的身份。他并没有否认,反而与我谈条件,那时候我就知道,他绝不是外表看起来的样子。”钟云疏很肯定。
“我已经把锁儿送到他的身边,今日父子相认,很是感人。”
“还有,戴荣似乎有重启锁金村的法子,他同样没有很肯定,说话时三句藏一句,”钟云疏皱起眉头,“之前他还误会我们会拿锁儿当人质,逼他做各种不愿意的事情。”
“今日应该是心满意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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