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撞骗、行枉法之事,会比公审的下场更惨。”
掌柜的和店小二整齐跪倒“谨遵殿下教诲。”
银甲精锐突然放箭,箭不偏不倚地射在柜台后面的博古架中央的空格内,仿佛一个浑然天生的装饰品。
掌柜的和店小二立时瘫在地上。
“出发!”韩王一声令下。
客栈大门打开,护卫上马开路,众人上了各自的马车。
“驾!”一名银甲精锐挥起马鞭,发出一个空响,车队隆隆地向漕运码头驶去。
沈芩、钟云疏、阿汶达一辆马车,崔萍陈娘和徐然一辆马车,其他马车上都装了各种货物。
沈芩垂着眼睫认真琢磨,韩王为什么要对客栈掌柜的如此严厉?
钟云疏一见她的样子就知道“那掌柜的并非心地纯良之人,所以殿下才如此敲打他,未雨绸缪而已。”
“哦。”沈芩点点头,想来是掌柜的做了什么事情,被韩王眼线察觉了。
“掌柜的对乞讨之人很是凶恶,店小二也是势利之人,此前还求过殿下题字。”钟云疏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偶尔掀开车帘瞧一眼。
“还有这事情?”沈芩完全不知情。
钟云疏握紧了她的手弯了眼角,眼神极温柔。
阿汶达看了看他俩,把头一歪呼呼大睡,只当自己不存在,真是太难了。
绥城的主道上铺的都是石板,十一匹战马,五辆马车,马蹄得得,一路疾驰的响动不小,没多久就有被吵醒的百姓探头来看,看清车架是韩王殿下,惊得赶紧叫醒左邻右舍。
一人叫醒一巷人,一巷人叫醒一街人,一街人叫醒半城人,不到两刻钟的时间,整座绥城的人都被叫醒了。
名绅缙士带头,准备好谢礼香案,百姓们一路火烧火燎地赶到东城门时,连最后一辆马车都远去得只剩一个小点了。
名绅们责怪东门守卫“韩王殿下离城,你们怎么不挡一下呢?怎么也要容我等拜别!”
东门守卫也很冤“我们也不知道!”
绥城城门大开时,根本没人,他俩正靠着城门打盹呢,忽然就被整齐逼近的马蹄声吓醒了,睁眼一看,带头的是银甲精锐,一身冷汗顷刻而出。
守卫只能佯佯地劝“韩王殿下不愿扰民,你们莫要违殿下的心意,都散了吧,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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