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肉味儿……”阿汶达唱作俱佳,“一周两次炸鸡,每天都要有可乐。”
“不行。”沈芩高热初退,完全没有胃口,一听炸鸡就觉得腻得慌。
片刻以后,陈娘崔萍和杨梅,端来两个大食盒,酸梅汤、可乐、水煮蔬菜调汁、凉粥等等摆得满满当当。
“文公子,如果这些不合胃口,我再去做。”陈娘满怀感激地看着阿汶达,真不愧是沈芩的师兄,医术着实厉害。
阿汶达看得眼睛都直了“合胃口,很合胃口。”这些都是梦里才出现的东西啊!!!
“慢用。”陈娘和杨梅又脚不点地赶去熬药。
崔萍坐在沈芩身旁,又是探额头,又是摸脸,心疼不已“瘦得只剩两只大眼睛了。”
“姐,我每天吃啊吃啊的,又会吃胖啦,”沈芩嘿嘿一笑,捧着酸梅汤一气喝了半罐,“啊,姐,你和村长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药?”
“吃啦,我们很听话的。”崔萍边回答,边给沈芩盛汤挟菜。
沈芩虽然没有胃口,还是硬着头皮一点一点吃进去,与旁边吃得不亦乐乎的阿汶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结果还是一样,阿汶达不仅把自己份吃了,还把沈芩的吃了大半,堪称“饭桶”。
崔萍把碗碟收走,又嘱咐了几句,才放心地离开。
阿汶达打了个饱嗝“钱师弟,我在南疆大邺这几年,真的没遇到过崔萍徐然这么听话的病人,还有,包括你高热时,我没有退烧药,只能温水擦浴,整个客栈毫无异议。”
“不管我要做什么,他们都配合,简直神奇。”
沈芩笑了“当初在掖庭对抗霍乱的就是他们,你是我师兄,还露了这么一大手,肯定尊敬你呀。”
阿汶达叹气“要是南疆各部百姓也这么听话该多好?!”
“文师兄,只要我们能确定生下怪儿的原因,证明给他们看,你的威望绝对比佘女高。到时,你取代佘女位置,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沈芩吃饱了,渐渐有了精神。
“你只是刚退热,怎么又开始琢磨事情?”阿汶达的心情有些复杂,“你忧思过度,身体过劳,能不能让自己先喘口气?”
“好吧。”沈芩乖乖点头,小命最重要。
阿汶达用微酸又带着憧憬的语气问“你们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我很认真的!”
沈芩眨了眨眼睛“平日牵个手啊,就这样。”
“我不信!”阿汶达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方才钟云疏出去时,异色眼瞳里像映着火焰,平日只牵手,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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