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住手!钟云疏!”
“对……不起……”阿汶达双手动不了,基于求生的本能,双腿乱踢,“没……能……救雷霆……”
雷霆两个字像一道静咒,钟云疏如同铁钳般的双手没有继续施加压力,还稍微放松了一点,整个人如同复仇罗煞,眯起眼睛慢慢靠近“你再说一遍。”
“对不起……”阿汶达重新获得了部分呼吸,嗓音变大,清晰了许多“我没能救活雷霆……对不起……对不起……”
“我凭什么信你?”钟云疏脸庞的肌肉有些扭曲,手劲松了,身体却紧绷成了快断弦的弓,“对不起是什么?能让他再活过来吗?!”
“大人,”沈芩深吸一口气,倍受冲击的大脑终于缓过神来,“钟大人,能让他把那天的事情重新说一遍吗?白杨也在,可以当面对质!”
钟云疏猛地抽回手,盯着沈芩看了许久,仿佛拼尽了所有精神才找回自制力,无缘无故地显出了精疲力尽的脆弱。
阿汶达因为突然受到攻击、缺氧,拼命挣扎,导致肾上腺素飙升又突然耗尽,几乎瘫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竖起三根手指,先说自己想说的
“首先,那个酒不是我酿的;其次,当初寿宴投毒案发生的时候,我不在永安城,没法阻止他们;最后,是我说那酒纯属巧合,谁也不知道那酒什么时候有效,什么时候失效。”
“把那些酒封在麻衣巷,也是我的主意,准备找时间一把火烧了,从此再也没这种害人的东西。”
“骗子!”白杨指着阿汶达,“这么多年,你也没烧了那些酒,你这么忙吗?比我们还忙吗?”
阿汶达一怔,从容自若地点头“我从南疆来,多半时间都关在羽蛇教内,偶尔也会去夜枭队和运宝司出个公差,救治南疆同胞,大邺人也救过不少。”
“在永安城的时间不多,当时那批酒秘密封存时,我怕和其他的弄混了,还特地把酒坛上面的寿字用加了料的红漆涂了,味道特别难闻。”
“就算有人无意中发现,也一定以为是酿坏的酒,不会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