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他非常确定,陈虎再这么作死,
“陈虎,今日洗碗。”钟云疏一脸“静静地看你作死”。
陈虎嗷一嗓子“钟大人,属下知错了!能认其他罚吗?”
陈娘插了一句话“钟大人,后厨的碗盘再摔就不够用了。”
沈芩自然知道陈虎为什么这样,脑海里掠过许多念头,从斜挎包里取出一份义肢的图纸,交给六位旁观憋笑的工匠们“各位,这是我的想法。”
领头工匠立刻恭敬接过,迅速看完如遭雷击“沈姑娘……”不愧是沈家嫡女,这样的奇思妙想,大约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
“陈大人,”沈芩把图纸在陈虎面前晃了一眼,“我素来说话算话,绝不诳你。”
陈虎的视线立刻粘在图纸上怎么也移不开“这,这,我,我……”
“沈家只剩我一个了,”沈芩加了一点哀伤,“希望在关键时刻可以保护自己,陈大人竟然装模作样,我……”
“成!”陈虎红着眼睛,把胸脯拍得啪啪响,“明天,明天啊……沈姑娘,只要你愿意,陈某奉陪到底。刚才那样,纯粹是怕你受伤,陈某知错了。”
沈芩画出图样是一回事,但是工匠们制作却并不容易,为了他们能尽快着手,提高武力值的事情就暂时抛到一边。
工匠们问了沈芩许多问题,沈芩都试着逐一解答。
陈娘已经习惯了食堂随时有人,又随时可能因为讨论事情而耽误吃饭,所以她总是把吃食都做好,温在灶台上。
接下来的几天,钟云疏没有收到符纸的信息。
工匠们为义肢忙碌起来。
陈虎每天和沈芩对练半个时辰,而且训练量逐渐加大;夜晚时,沈芩还要接受钟云疏的骑马训练,每天过得特别充实而忙碌。
傍晚,大家聚在食堂等饭吃,李寡妇的儿子冲进食堂,一下子跪在沈芩的面前“沈姑娘,救救我娘吧,她晕倒了。”
“李叔叔一直让娘亲找你看病,娘亲就是不同意!”
“沈姑娘,求求您了!”
沈芩立刻挎起包“走,带我去看看。”
李寡妇的儿子恭恭敬敬地向沈芩磕了个头“沈姑娘,我们没钱,只要你能给娘亲看病,我可以签卖身契!”
“快走!先看了再说!”沈芩实在不明白,这孩子比毓儿大不了多少,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像个小老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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