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智多谋,或者杀鞑子最多,你最佩服,愿意听他指挥号令,你就站出来推荐他!不管他以前多么卑微,只要无人反对!或者多数赞成!我就立刻任命他!”
杨振说完了这个话,明显能够感到,面前的人群已经有点按奈不住了,而这一点,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宁远先遣营既然是暂编,那也就等于是给了他一个按照自己的想法打造军队的机会,反正是暂编,即使有点耸人听闻,谁也不能说什么。
对于眼前三支队伍中的骚动,杨振不去管它,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窃窃私语。
杨振从站在第一排的人脸上,一个个地看过去,当他的目光落到那个张国淦脸上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张国淦突然往前一步,走出了队列。
这个时候,杨振心中一喜,刚要说话,却听张得贵吼道:“张国淦,你又搞什么幺蛾子!你给我退回去,回到队列当中!”
张国淦听了这话,满脸通红,站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退回去,只是看着杨振不说话。
杨振眼见张国淦站着不动,而张得贵眼看又要痛骂他这个侄子,当即一把手拉住张得贵,制止他说话,然后对张国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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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举荐他人,还是举荐自己?”
张国淦的举动此时已经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一百八十多号人重新变得安静下来。
“大人!我是火枪队的!既然我们是火枪队,那么想必精通火器、枪法准头,要比精通弓马骑射更重要吧!”
张国淦说了这话之后,也不后退,就是静静地等待着杨振的回答。
“你说的不错!火枪队的副官,更应该枪法出众,精通火器与火枪战法!即便弓马骑射一般,只要精通火器,自无不可!”
杨振说到这里,继续对张国淦说道:“张国淦!就火枪战法而言,你身边可有令你佩服之人?你是毛遂自荐,还是举荐他人?”
“举荐他人?!姥姥!”
张国淦心里暗自嘀咕着,嘴上却大声说道:“既然大人如此说,若论火枪枪法之精湛、军中火器之精通,我张国淦说句大话,那是当仁不让!”
从张国淦右脸上的大面积伤疤,杨振光靠直觉就能够推断出,这小子肯定在火枪火铳上有过历练。
因此听完了张国淦的话,杨振看向齐刷刷站着的火枪队其他士卒,大声问道:“张国淦平时表现如何?他所说的,可是事实?”
杨振眼见火枪队里很多士卒都在不住地点头,可就是没有人站出来明白答话,于是又问道:“可还有人举荐他人,或者毛遂自荐?”
这个时候,火枪队第三排队尾,突然走出一个人来,此人身材不是很高,但是长得五大三粗,面孔黝黑,国字脸,蒜头鼻,下颚短须如针,看起来非常强壮。
只见这人施施然走到前面,与张国淦并排站定,然后说道:“大人!卑职张臣!也愿毛遂自荐!”
“张臣!你给老子捣什么乱啊?!你一个夜不收出身,杀鞑子可能比老子多那么几个?可是若论打鸟枪,是我的赢面大,还是你的赢面大,你心里没有点数?老子既然毛遂自荐了,你还来跟老子争?大人——”
张国淦看见队伍里不服自己的“老对头”张臣站出来要跟自己争,有点急了,语速极快地说了这么一番话,说到最后,刚要再跟杨振说话,却见杨振脸色不快,刚说了一句“大人”,就立刻住了嘴。
杨振比起张国淦大了那么几岁,不过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
杨振的出身自不用说,比张国淦高了不少,除此之外,原来的杨振弓马骑射、悍勇无敌更是远在张国淦之上。
所以,张国淦虽然以精通火枪为傲,可是心底里,对杨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