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需以及朝人壮丁。
因为眼前的情况,众人都看明白了,这个镇江堡城是一块十分难啃的硬骨头。
要说真豁出命去,不惜一切伤亡代价,或许强攻它三五天后,也能拿下来。
可是那样做,军前各旗的伤亡必然比昨天和今天还要大得多。
如果是各旗满蒙牛录带来的厮卒阿哈队伍以及旗下汉军队伍人数充足的话,那么还能再打上几次强攻。
可是眼下各旗满蒙牛录带来的厮卒阿哈队伍以及旗下汉军队伍,都已经伤亡不小了,再打下去可就该伤筋动骨了。
特别是今天,这些隶属各旗满蒙牛录主力的阿礼哈超哈马兵的损失,更让分属镶蓝、镶黄以及正黄旗的王公贝勒大臣们深感肉疼。
就今天这种规模数量的损失,各旗若是再有个一两次,那可就真的伤筋动骨元气大损了。
听了众人的话,自从下令鸣金收兵后就陷入到了愤怒、不甘与沮丧之中的黄台吉,终于深呼吸了一口气,扫视了众人一圈,然后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遵守前约,去打朝人义州府城吧。”
“皇上英明!”
“主子爷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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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台吉刚一松口,方才主张尽快转向义州府城去的王公贝勒大臣们以济尔哈朗为首,立刻附和了起来,连声称颂黄台吉英明。
这个时候,就见黄台吉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不过,大军分兵,不是小事,一旦为杨振所觉,他尽城中兵攻我各旗留守大营,又该如何应对呢?”
济尔哈朗听了这话,撇了撇嘴,想说话,但最后可能意识到不妥,又咽回到了肚里。
而其他的王公贝勒大臣们也几乎是同样的表情,根本没人把黄台吉所说的这个事情,真正放在心上。
毕竟大清兵已经进抵镇江堡城外快一个月了,杨振除了紧守城池之外,根本没有派出来过一兵一卒。
哪怕是出城打探消息的哨探,都没有派出来过一个人。
而且杨振所赖以守城的队伍,不是火枪手,就是掷弹兵,要么就是重炮营,他们一旦离开城池的保护,暴露在荒野雪原之上,那就会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脆弱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都料定了自军主力分兵东进以后,杨振兵马不会轻易出城进攻。
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发表了各自的看法,纷纷宽慰起黄台吉来了。
而黄台吉见众人如此,也看时辰不早了,最后终于做了决定。
“这样吧,昨日已叫你们分了守兵与战兵,那就守兵留守各旗大营,战兵随朕前行。篇古、纳穆泰、拜音图你们三个管旗大臣,各率守兵留守城西、城北以及城南大营。
“至于威化岛这里,纳穆泰,你从五龙山调一个正黄旗牛录旗丁并两个牛录正蓝旗汉军,到此地看守营寨,监视镇江堡城即可,若遇杨振兵马出城,要速速报信给朕!
“至于镶蓝镶黄两旗阵亡之固山额真,眼下出兵在即,可先选人权署暂任,正好借攻略朝人州府之机考验其胜任与否——”
黄台吉一口气说到了这里,扫视了众人一圈,见众人皆垂首不语,显然都不敢或者不愿推荐人选,干预任命,于是想了想很快就接着发布了任命。
“叶克书的镶黄旗固山额真一职,可由费英东之子,镶黄旗梅勒章京索海暂代!”
索海,瓜尔佳氏,是奴儿哈赤建立后金国时所谓的开国五大臣之一费英东的第六个儿子。
当然了,他也是眼下正黄旗固山额真瓜尔佳图赖的兄长。
因为图赖以及图赖身后的整个瓜尔佳氏,在黄台吉中风昏迷不醒期间,表现出了对黄台吉本人足够的忠诚,所以现在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