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想来必不会轻易向清虏屈服——”
然而,杨珅的这个想法刚一出口,就被身边的李禄鄙视了。
“切,朝人那个德行,哪里能够靠得住?就算他们靠得住,面对清虏大军他们也守不住自己的城池!”
李禄先是表达了自己对朝人德行与战力的不屑,紧接着就又补充说道:“再说了,若江水封冻,清虏踏冰过江,直奔汉阳城,也不过是十天半拉月的行程,就算江东义、定、安、平诸州府硬气,顶住了,汉阳城那边的李朝君臣,可未必能顶住清虏。
“到时候,汉阳城的李朝君臣,依旧会向清虏三跪九叩称臣纳贡,而清虏大军依旧可以对朝人予取予夺,就算再要十万石,乃至二十万石军粮,李朝君臣恐怕也会乖乖交付。所以——”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禄当然已经完全听懂了张臣的忧虑所在,于是转向了杨振,对杨振躬身抱拳说道:
“都督,张副将方才所说的局面,虽然是最糟的局面,可是咱们却不能不防着一点,因为敌众我寡敌强我弱,我军稍不留意,这个局面就会成真。”
到了这时,杨珅显然也认识到了张臣、李禄两人所说的情况属实,于是也叹了口气,苦笑着对杨振说道:
“是啊,都督,若是清虏对镇江堡城只围而不攻,也打着待我粮尽的主意,同时又分兵去掠朝人各地,以此补充其大军粮草军需,那么接下来的仗,还真就不好打了。
“所以,都督,与其等待敌来攻我,不如我们前去攻敌。至少眼下鸭江水道并没有封冻,咱们的水师船队,依然占尽天时地利。”
大明新命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