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多少人?包括朝人战船来了以后如何使用,应当迂回何处登岸等等,这些事情,此前可都是睿王爷在筹划,现如今还请睿王爷你能不吝指点!”
济尔哈朗见多尔衮将成败的关键推给了自己,推给了朝人的水军战船,他哪能稀里糊涂地直接点头认可呢,当下连忙提出了一堆问题,请多尔衮帮忙出主意。
济尔哈朗能在大清国八旗上层的权力斗争中走到现在,以奴儿哈赤侄子的身份稳坐镶蓝旗的旗主位置,以当年被圈禁至死的二贝勒阿敏亲弟弟的身份做到和硕郑亲王的地位,当然不可能是一个愣头青。
相反,他不仅不是一个愣头青,而且是一个滑不留手的老滑头。
在今天这个场合上,对于朝人水军战船的使用,他只要公开征求了多尔衮的意见,那么将来一旦朝人水军战船的使用出了问题,他就可以摆脱责任,最起码也可以拉着多尔衮兄弟一起承担责任。
在多尔衮的面前,济尔哈朗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完全是一副敬请指教洗耳恭听的样子,但是其内心却完全是另外的想法。
对于这个笑面虎一般的郑亲王,多尔衮当然知道其滑头之处,当下也不直说,而是放下了茶碗,拿手指着坐于诸王下首的敬谨贝勒尼堪说道:
“呵呵,郑亲王客气了。敬谨贝勒乃是我大清国驻扎九连城专办李朝事务的大臣,向朝人借兵借粮借船的事情,都是敬谨贝勒全权负责。
“今次他来盖州城,原本也当有禀报朝人战船征调事务的职分,眼下正好向你这个钦命新晋的定海大将军禀报一番。”
大明新命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