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个,也该是范家才对!小的估摸着,准是王家人、黄家人知道了范家的什么消息,所以才会闻风而动,开始盘点家底,做跑的准备!”
杨振听完杨大贵最后的这番话,想了想,点了点头:“嗯,大贵你的这个推断,很有道理。也好,的确该收网了。这一回,不管他们是不是要跑,只要现在还在张家口,他们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都督的意思是?”
杨大贵、缴立柱听了杨振的话,全都满脸兴奋地抬起头盯着杨振看,目光炯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杨振见状,笑了笑,对杨大贵说道:“大贵,事不宜迟,你今天就离开宣府城,赶回张家口去。回去以后,告诉杨捷,叫他立刻出一队人马,扮作口外马贼,四处打劫乡里,然后借口马贼骚扰,紧闭堡城四门,二十四个时辰之内,绝不许放那八大家一辆大车出城!”
“这个,都督,要是捷少爷问起来,小的该怎么说?”
“你就说,明天晚上,大少爷就会带着大批马贼去打张家口堡城!”
“啊?!”
杨大贵原本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知道自家都督要对自己们监视了很久的范家动手了,可是此刻突然听见杨振这么说,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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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什么啊,你可听明白我的意思了?”
杨振这么一问,让杨大贵一激灵,立刻就心领神会了,当下连忙点头答道:“小的明白了,小的全听明白了,还是都督高明!”
站在一边的缴立柱,这个时候也终于转过弯儿回过味儿来了,立马跟着杨大贵,在一旁伸着大拇指,直说:
“都督高明,都督真是高明!”
看着他们两个像是哼哈二将一样,在旁边拍着不怎么高明的马屁,杨振一阵哈哈大笑。
接下来,杨振又向杨大贵交代了几个注意事项,然后就打发他尽快回去张家口。
当天晚上,杨国柱在宣府城中的镇朔楼上摆了几桌宴席,给杨振一行人接风洗尘,并请了宣府巡抚刘永祚以及身在宣府城的军中将领陪同。
这么多人在场,自然没法再说什么私事。
而杨振也只当此行就是衣锦还乡,带着祖克勇、张臣二人,与杨国柱、刘永祚以及宣府诸将开怀畅饮,尽兴而归。
第二天上午巳时,杨振睡足睡够了醒来,刚有点动静,缴立柱就立刻来报,说大帅遣了总兵府中军都司杨伦来请,已经在院子里等候多时了。
杨振出来,见张臣正陪着杨伦说话,便令缴立柱出府叫了祖克勇一并前来,几人聚齐,一同去见杨国柱。
昨天傍晚的时候,杨国柱就已经知道杨大贵离开宣府赶回张家口的事情了。
杨大贵原是他府中的家丁出身,现在也是住在总兵府中,走的时候虽然匆匆忙忙,只说是杨振叫他立刻回张家口去,也没说为了何事,可是杨国柱一想,就知道大体上怎么回事了。
到了晚上,又是给杨振一行接风洗尘的宴会,许多外人在场,杨国柱也没有再问。
本来要今日早上,他要找杨振来说说这个事情的,然而杨振一直沉睡未醒,直到过了巳时。
杨国柱如今已经知道张家口山右商会八大家个个家资豪富了,恐怕拉出任何一家来,人家的财钱粮,都足以供他麾下的宣镇兵马差不多吃喝一整年的了。
如果是搁在以前,他手底下的兵马也不多,虽然号称两万多,可实有的不过一万多,刨去老弱不堪之兵,能战的也就七八千人罢了。
这些人马,靠着东挪西凑的粮饷,也能养活起来。
可是现在,已经大大不同了,不光是他手底下的人马已经是实打实的两万多人了,而且他也尝到了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