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杨振面带笑容,正在心里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盘算着,突然听见徐昌永“这个,这个”地吭哧瘪肚半天,终于说话了。
“这个,这个,这个——,都督你说咋办,咱就咋办吧,我老娘在世的时候常说吃亏是福,吃亏是福,除此之外,卑职也无甚高论!”
“哈哈哈哈……”
杨振听了徐昌永这个话,顿时仰脸哈哈大笑了起来,尔后笑着对他说道:“好一个吃亏是福,徐老兄说话真是从不叫我失望!请坐!请坐!”
杨振先是笑着请徐昌永又坐下,然后扫视了众将一圈,问道:“有没有不同的想法?如果有,可以讲讲,如果没有,这个事情就这么办了!有没有不同的想法?”
杨振反复问了问,在座众人都不说话。
张得贵已经左右权衡了有一会儿了,可是听到杨振说到好一个吃亏是福的时候,最后还是决定不说话。
眼前的这个事情,虽然对那些跟着作战的先遣营弟兄们不太公平,可是归根结底,却利大于弊的。
夏成德、吕品奇、仇震海这些人的确是凭空得了许多好处,他们不仅没有出力,而且因为所部人马不少,分得的物资肯定也会较多,乍看的确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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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人都是松山官军的一部分,就是这回不给他们分东西,将来呢,你还能真的不管吗?
最起码,仇震海你就不能不管,一来仇震海眼瞅着就要成为杨振的姻亲了,而且还是自己亲手经办的,已经是妥妥的自己人了。
二来仇震海所部是杨振从敌后带回来的,也已经编入征东先遣营了,他们的粮秣饷械供应本来就应当由先遣营承担。
至于,夏成德、吕品奇两部人马,也不可能再像以往那样,高兴了就贴补一点,不高兴了就当看不见。
毕竟昨天杨朝进宣读的圣旨已经明确了,杨振以及他所领的松山各部人马已经是自成一家了,与祖家军已经是两条线了,不再直接接受锦州城的大帅府号令指挥了。
那么从此以后,夏成德、吕品奇这两支原属辽东镇的、已经仅存不多的、由非祖家子弟亲戚指挥的辽东军人马,还能从祖家军那里领到粮秣饷械等军需物资了吗?
那是绝不可能的了。
莫说最近的圣旨已经明确松山官军的特殊地位,就是没有明确,以夏成德、吕品奇两部人马现如今与杨振的关系,他们也休想再从祖家军那里领到粮饷了。
那么这些人马的粮饷,又该归谁来供应?
当然是归松山总兵府或者说“松山与辽海总兵府”来供应了,这是迟早的事情。
他们的人吃马嚼你不管,他们能真心实意听你的话?
眼下,杨振只不过是接着物资分配这个由头,以现在这样的方式,把这个问题提早解决在它萌芽之前罢了。
这个道理不难懂,更何况所有物资并不是过去那样的一次分发,而是交给了协理营务处集中管控,统一经办,那么协理营务处又是掌握在谁的手上呢?
就掌握在他张得贵的手上啊!
想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认清,分给谁,固然重要,可是谁来分,才是最重要的。
张得贵既然不说话,李禄、张臣、杨珅这些人自然也不好说话。
至于新晋升为都司、守备的潘文茂、王守堂、张国淦、潘喜等人,都是头一回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杨振要是不点名问他们,他们根本不敢说话。
就这样,杨振问了话以后,见在座的众将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无人回应,随即说道:“很好!那就这样办了!各部兵马实力,之前协理营务处已经统计过了,从七月初一开始,就照那个饷额,如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