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仁基给张大宾跪下,以元帅之身向替儿子裴元庆求情,对张大宾说“监军大人,我儿元庆他糊涂,不明白这打仗的事理。您能不能看在我的面上,念他无知,给他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再给他一个限期!”张大宾一听裴仁基要给儿子求情,本想拒绝,但是他又一想慢着,我临来的时候,干爹宇文化及曾经说过要接着裴元庆的手杀了昌平王邱瑞,扫平大魔国瓦岗山给他的儿子宇文成祥报仇,我如果这时候将裴元庆给杀了,可就没有人给打瓦岗山了,完不成干爹宇文化及的交代,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我不如顺坡下驴,卖给裴仁基父子一个人情。张大宾想到这里,张大宾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对着裴仁基说“元帅,您甭说了。先锋官头一天大败大魔国十元搭建,还打死打伤三人这件事我都知道,尤其是,金钱豹翟让不仅是名将,还是大魔国的五虎上将第一位。后来攻山死伤了不少人。这些我都知道了。我今天过来也不是真的要定先锋官的罪,而是要让他知道一个道理,年轻气盛是好事儿,但是不要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今天是在在咱们自己军营中,咱们可以饶他一命,如果他是在两军阵前,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中了敌人的激将法和早了敌人的骄兵之计给敌人算计了,那可就真的性命不保了。”裴仁基元帅赶紧迎合着对张大宾说“监军大人说的是。”
张大宾叫人将裴元庆给推了回来,对这裴元庆说“裴元庆,你违抗军令,本来应该被斩首,可是看在元帅的面子上,饶你不死。本监军再给你五天时间,倘若你再平不了瓦岗山大魔国,二罪归一,定斩不饶,你听明白没有?”裴元庆看到父亲给自己使眼色,赶紧对这张大宾跪倒施礼口中说道“末将听见了,多谢监军大人不杀之恩。”张大宾是个老奸巨滑的人精,亲自走到裴元庆身前,将裴元庆扶起来,对这裴元庆说“三公子,快快请起。本监军也不想将你斩首,可是军法如山,军中无戏言。所以,方才不得不如此。本官以前是文官只知道处理政务,不懂行军作战,攻杀战法。因此,我就不在这里多留了,你赶快和与元帅以及众位将军一起商量破敌之策吧。”张大宾说完,一扭头看向裴仁基元帅说“元帅,时间紧迫,我就不在这里继续打扰了。您赶快和三公子以及众位将军一起商量破敌之策。我先告辞了,你顺便也劝一劝三公子。”裴仁基赶忙起身相送。
送走了张大宾,裴仁基对着儿子裴元庆说“我又给你讨了五天。你打算怎么办?”裴元庆想了想说“好,我有主意。”第二天,裴元庆让一拨儿当兵的坐在山底下,会喝酒的喝酒,不会喝酒的拿着酒壶装样子,拿瓦岗山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叫骂,什么寒碜骂什么。就听见隋军士兵在那里骂道“大魔国呀,你们倒是出来打仗呀!不敢出来算不了英雄,都是狗熊啊!”骂着骂着,噌!钻出几个人来,在半山上喊嚷“我们就是不打仗啊!别生气呀!反正你们攻不上来瓦岗山!”裴元庆一听,干生气,却毫无办法。时间一晃,四天过去了。
第五天,裴元庆安排的人正准备出去叫骂,突然听见瓦岗山方向号炮连连,仅仅这就听见士兵来报大魔国出兵了。裴元庆喜出望外,出大营一看可不是吗,瓦岗山那边军师大帅还有那混世魔王全都在对面山口的列好了队伍等着自己出兵亮队呢。裴元庆带着队伍出了院门一看,呦呵,看起来和自己比试不分上下的紫面天王雄阔海也赫然在列。裴元庆心说不好,那个雄阔海可是一个难缠的主儿,不说旁人,就单单他自己,我要赢都有些费劲儿,这大、大魔国不好打。裴元庆催马来到两军阵前对着程咬金和大帅秦琼说“卖私盐的和当捕快的,你们这次要派谁出战,是不是还要那个紫面天王雄阔海要和我对战,如果是就让他过来吧,这次小爷非要砸死他。”程咬金微微一笑,对着看着雄阔海说“哥哥,你气一气他,顺带着吓唬他一下。”雄阔海催马向前走了几步,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