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云召收兵以后,回到南阳关,和夫人李氏说了阵前的的情况,夫妻二人都感念韩擒虎的恩德。与此同时,伍云召让守卫城墙的军卒注意留意四方的动向,一旦人马前来,速速告知伍云召。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总看不见人影,伍云召的心像被放在滚烫的油锅里一样,焦躁不安。随着时间一天的过去,伍云召是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十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韩擒虎看到南阳关没什么动静,只好领兵带队再次来到南阳关外,叫伍云召出站。伍云召听到韩擒虎在城外叫阵,也知道韩擒虎是在催促自己上阵前搭话。伍云召无法,只好也领兵带队和韩擒虎在南阳关外对峙。韩擒虎对着伍云召一声暴喝“伍云召上前来战!”说罢,一催战马有一晃手中的金背砍山刀想这伍云召杀去。伍云召也知晓韩擒虎的意思,回了一句“何惧一战!”说完也是一催战马,一提手中雪花亮银枪,杀向韩擒虎。
可是别看两人冲杀之时,气势惊天,可是真打起来都留着手呢,这都是做给两边的人看。实则是两人在交谈。韩擒虎说“云召,十天已过,救兵还没有来,你走是不走?”伍云召满脸苦涩说“我的哥哥伍天锡、兄弟程咬金、雄阔海他们没来,我怎么能走?”韩擒虎说“云召啊,你哪里知道,我这次发兵前来,老贼宇文化及担心我私自将你放跑,特地派了他的义子麻叔谋作为先锋官,实际上是做耳目监视我的。不过,麻叔谋之前被你扎伤,我又再度将他打伤,让他不能随大军前来,这才将他支开,咱们爷儿俩才能说一些贴心话。但是他的伤快好了。但是就麻烦了。”伍云召说“叔叔您的恩德,我伍云召永世不敢忘。但是我必须等我的兄弟们前来啊。”韩擒虎说“既然这样,我只好上书朝廷,请发援兵,为你再争取几天的时间。不过那是你若还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说完之后,大刀一个横扫,逼退伍云召,说了声“伍云召你好厉害,咱们改日再战。”拨马回归本阵,收兵回营。伍云召也没追赶,也带着兵马回了南阳关。
又过了两天,韩擒虎在帐中发愁怎么再多拖几天,亲兵过来报告说麻叔谋求见。韩擒虎将麻叔谋招入帐中。麻叔谋见到韩擒虎给韩擒虎下跪扣头末了说“大帅在上,末将给您叩头了。”韩擒虎说“起来说话,你的伤全好了?”麻叔谋说“谢大帅关心,末将伤势已无大碍。不过这会真打疼了我。”韩擒虎说“既然如此那就坐下说话吧。”麻叔谋说“谢大帅。”韩擒虎说“我为军中主帅,执法不严,如何服众?如何统帅全军?”麻叔谋说“是,是,是。大帅所说极是。末将也是罪有应得。不过您到这儿以后仗打得怎么样?”韩擒虎说“伍云召的枪法实在厉害,交了两次手,不过打了个平手而已,加上老夫年迈,体力大不前,我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韩擒虎啦!”麻叔谋说“那下一步,您打算怎么办?”韩擒虎说“我是难以取胜啦,也没想出别的办法。正想要写奏折上报朝廷请求派援兵。唉,虽然我知道求援兵脸上不好看,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呀!不过,既然现在先锋官的伤已然好了,那不如先锋官上阵去活捉伍云召?你要是能办到,我求援兵的折子可就不写了!还给你记首功一件。你看怎样?”麻叔谋一听,心里一激灵,忙说“不行,不行,您还是写奏折吧,伍云召我怕苦了他啦!不瞒您说,我还想多活两天呢!”
韩擒虎这才提笔写好奏折。奏折上说南阳关人马众多,势力太大,又加上叛将伍云召杀法厉害,先锋官麻叔谋与他交锋,身负重伤险些丧命,本帅亲自出阵也不能取胜。请万岁速派援军协助南阳,捉拿伍云召。奏折写好之后,命人进京递送,不到两天,折本就送到了长安。这一天,杨广坐上金銮殿升早朝,展开韩擒虎的奏折一看,不由怒气往上撞,于是当着满朝文武的大声诵读起来。满朝文武一听,心想这伍云召厉害真够难对付啊。杨广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