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今日的天下了小雨,集市上三三两两的摊贩们都开始摆着摊。白日里,醉欢楼门外有些清冷。
天气越发寒冷了,佩初被窗外吹来的冷风冻醒。
屋内除了佩初,已无了第二个人。佩初却是一丝怪异也未有,仿佛昨夜墨砚不在此处一般。
佩初起了身,打了个喷嚏,望向了窗户。
是谁开了这么大的窗户。
佩初套了身厚些的衣裳出了屋子下了楼。
楼下刘妈妈坐在柜台里,望着佩初的身影而后道“墨砚走了吗?”
佩初闻言,有些许疑惑。
这个名字熟悉,应是这醉欢楼的常客了吧。不过这人什么相貌她怎么完全想不起来了。
佩初缓缓走到了柜台前,她笑着问道“刘妈妈,墨砚走不走为何要问我呢?”
刘妈妈闻言,只觉是佩初在逗她好笑。刘妈妈戏笑道“昨夜不都还在你那睡了一晚,你倒是比我更了解他行踪,你还反过来问我了。”
佩初闻了言,竟是有些恼。
她跟刘妈妈约定好了的。她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这刘妈妈说出如此话来,岂不是有失她的贞洁。
佩初有些气愤言道“刘妈妈你可别乱说,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这墨砚我可不熟。”语气有些强硬。
刘妈妈闻言,竟是疑惑起来。
这佩初不会是吃错了药了吧,今日怎么稀里糊涂的。
刘妈妈见佩初那表情,也是不像有假模样。她只好起了身摸了摸佩初的额头,转而嘟囔道“或许是天气渐寒了,得了病了?”
佩初轻轻拿开了刘妈妈的手,而后她言道“或者是刘妈妈不想遵守我们的约定了。那么这醉欢楼我可待不下去了。”
刘妈妈闻言,赶忙问道“佩初!你真是什么都记不了了?”
闻了言,佩初倒是一脸纳闷道“我什么也没忘啊,倒是要记着些什么?”
闻言,刘妈妈又赶忙问道“那你可记着昨日发生了什么?”
闻了言,佩初脸上竟是染起了红晕。她昨日才第一次遇见了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那个男子手握扇,一副风雅。
佩初有些羞涩言道“昨日便是我在台上演奏,有个男子想要轻浮与我。是丁万公子相救。而后我便陪丁万公子喝酒……”
刘妈妈闻言,只觉着奇怪,却不知如何提及。佩初虽说着确实是昨日发生之事,可话里话外都未有提到墨砚这个人。
“那你可记着墨砚是谁?”刘妈妈发言。
佩初想了想,她而后道“我倒是没见过几面,许是不熟吧。但应是醉欢楼常客吧。”
闻了言,刘妈妈却不知该是欢喜还是担忧。
佩初这会把墨砚忘却了,那她倒是可给佩初物色好人家,把佩初花高价赎了去。自己心里也落得安稳。不过倒是什么原因让佩初就此忘了,却是让刘妈妈摸不着头脑。
刘妈妈缓缓从柜台里拿了袋钱袋塞给了佩初,她对着佩初言道“佩初啊,不如今日白日闲来无事,你去医馆看看吧。”
佩初虽是接过了钱袋,却是疑惑道“我又没生病,妈妈何必浪费钱。”
刘妈妈闻言,赶忙接嘴道“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最近风寒了,多注意身子才好。妈妈给你,你便去看看,顺道去逛逛集市。你都多久没出门去了。”
闻了言,佩初温柔一笑而后道“知道了知道了,妈妈关心我罢了。”
佩初听着妈妈的话,去看了医馆。
医者为佩初把了脉,而后医者道“姑娘身子没什么问题,不知为何到医馆来?”
闻言,佩初温柔笑笑,她从袖中取出钱袋,给医者递了一枚刀币。
而后佩初笑道“如此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