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宫女,我们赶紧走吧。”
仪南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幽临宫。
吴太医一踏进寝宫,他抬眼便见了黑着脸的嬴政。
吴太医赶忙跪下了身子而后行礼道“参见王上!”
吴太医实在是没有想到,王上竟是也在这幽临宫内。
仪南在门外关上了屋门。
众人忙问仪南道“怎么了?”
二饼担忧得眼中冒出了泪水,他揉了揉眼睛而后道“是骨狸姐姐身子出了问题吗?为何还要请太医?”
仪南摇了摇头。
她也只是听命了王上的命令。其中意思她也是不明白。
寝宫之内。
吴太医望着王上的神情,他竟是心中发虚。他还是在跪着身子,有些吞吐言道“不知美人身子是什么状况,小人何时能帮美人把脉。”
骨狸倒是纳闷了,她自己好着呢。哪需要把什么脉啊。嬴政等着太医前来的这一段时间,都一动不动的坐在桌前。也不知他在想着些什么。
闻了吴太医的话,嬴政缓缓开口道“此次请吴太医前来,不是为了同美人把脉的。或许所为何事,吴太医心中也有脉络。”
闻言,吴太医有些愣神,他头上已冒出了虚汗。他却是故作不明白一般道“小人不知王上所言。”
见了吴太医如此神情,嬴政都已确定了一二了。
他一声冷笑而后道“孤不想再言第二遍,若是吴太医想活着踏出这个门。”
转而,嬴政把桌上的茶壶往地上一摔。茶壶碎裂。
骨狸坐上床上,却是吓了一跳,她把被子拉了拉,往被窝里缩了缩,有些害怕。
她可第一次见嬴政如此的暴怒,语言也冷厉得吓人。
那吴太医被惊吓得瘫倒了身子,他惊恐望着嬴政。
门外听闻了动静,众人都一阵惊呼。
嬴政拿起碎了的茶壶中的一片碎片,他一把抓过了那吴太医的脖子。而后他比划着手中的碎片,冷言道“上次为太后诊断,可没那么简单吧。吴太医可得好好言来,孤可不敢保证,这碎片何时能刺入太医的脖子呢。”
吴太医已吓得身子颤抖,他哆哆嗦嗦的也知瞒不下去了。他口中慌忙言道“王上饶命!王上饶命!”
嬴政松了手,把手中的碎片往地上一扔。
吴太医见此忙磕起了头,他一边磕头一边道“是嫪公公!是嫪公公以小人家中之人威胁小人!”
嬴政闻言咬了咬牙,眉宇间添了怒意。
不一会吴太医头上都已经磕出了血迹。
“行了,别磕了,全部给孤道来。”嬴政冷声道。
吴太医闻言,忙停了磕头的动作。
骨狸有些不明状况,她从被窝里探出两只眼睛望着眼前那个冷厉的男人。
吴太医言道“是小人受了太后召见,前去为太后诊断,太后她……”说到此,吴太医却是卡了喉,他不敢再言下去。
嬴政怒道“说下去!”
吴太医忙趴下了身子,颤抖着身子言道“太后她……已有了身孕。”
闻了言,嬴政反手便愤怒的一拍桌子。
如他所想一般,他却是无比愤怒。
骨狸闻言竟是傻了。
太后有了身孕?久居深宫的太后怎会怀了身孕。
嬴政黑着脸,出了幽临宫。随后吴太医一路颤颤巍巍回了太医院。
幽临宫众人只道是,美人身子一直不好,连太医也没有办法。王上发了怒,责怪宫中太医无能。
长安宫内。
赵逢月已洗了干净,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她委屈的坐在夏太王太后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