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十几分钟后,李蝶飞果然羞红着脸走到厨房门口叱骂了一句臭流氓,而后又跑进了卧室。
赵青山添着柴火,大喊道“看仔细点,晚上一起研究研究。”
那屋没了声响,估计是觉得遇到这类话题最好是沉默以待。
又过了一阵,时刻注意厨房动静的李蝶飞帮忙把大鱼大肉摆上桌,赵青山捯饬祭品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看着,不懂习俗所以不敢胡乱插手,大小拜祭放在哪里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唐突不得,赵青山烧香倒酒神情恭敬,嘴里如同乡村老人般念念有词,李蝶飞一句也听不懂。
李蝶飞的视线偶然经过那张黑白照片,马上离开,神情却逐渐哀伤。
然后赵青山走到屋外点燃鞭炮,外头噼啪作响,回到正堂里的赵青山跪地烧纸,嘴里继续念念有词,神情平淡无一丝悲哀,只有孤单。
一步一步,一家之主做了十年了。
“别跪,没进门之前不能跪,不吉利。”赵青山挡住屈膝的李蝶飞,郑重道。
“你既然带我回来了,为什么不能跪?”李蝶飞睁大眼睛,一脸倔强道。
赵青山沉默不语,一手用力,固执的不肯让这个傻女孩下跪,可较起真来几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傻姑娘,也没机灵的换个位置再跪,两个人就那么僵着。
“我一直没有问过你,爸妈是因何而死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但李蝶飞似乎想知道答案了。
爸妈?还真是倔强啊。
如此一来,还有什么理由不让你跪呢,赵青山缓缓放下撑住她膝盖的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面朝黑白照片,平静道“爸妈,小时候你们总说我太老实,将来找不到媳妇,看看,你们的儿媳妇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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