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为人处世倒是没我这么死板。安宁第二安全局在建设之初,我这边没少出力,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他都得给我面子。”
赵青山点头道“只要不会刻意刁难就好。”
岳父大人的点拨或者说警告他当然也听出来了,什么叫“作风方面没有问题”?不仅仅是在说那位苏局长本身,也是在告诉女婿,不该走的路子不要走,譬如“送礼”一个没送好,那就是犯了忌讳。
别人也许不会跟你上纲上线,但关系就止住了。
何父缓缓说道“其他地方的第二安全局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安宁的第二安全局,一路走来相当坎坷,铜材镇那边的案子,前前后后牺牲了四名异能者,十几名警察,我和苏南桥都是寝食难安,现在案子有线索了,移交给上头,我和苏南桥都得跟你说一声谢谢。”
赵青山摇手苦笑道“爸,这件事情你就别提了,瞎猫碰上死耗子没什么值得号称到的。”
何父不乐意道“我们警局加上第二安全局上上下下几百号人,连瞎猫都不如了是吧?”
“……”
翁婿俩聊了大概十余分钟,一名大概三十岁往上的男子连声告罪着走进了包厢。
“师傅,来晚了,抱歉抱歉。”
其实现在并没有到约定的时间,不过谁也没有较真,权且当作客套寒暄了。
何父作为苏南桥的老领导兼师傅,当然可以不起身。
但是赵青山得给人家面子,起身相迎道“没耽误苏局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