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信吗?”张路航探出脑袋似鸵鸟一般,夸张的向他的狐朋狗友询问道。
张路航的狐朋狗友们笑容玩味。
他们大多知晓张路航的性情。
这家伙平日里就很能找事了,总是能借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跟人闹腾。
但是绝对没有人质疑他脑子不好,所以这么多年下来他很少吃亏,跟他在一起从来不缺乐子。
现在这种情况,应该算是张路航这帮不长眼的同学主动折了他的面子。
他能一笑了之才怪。
“你们信吗?”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表情,不过这一次,张路航是在问他昔日的同学们。
当他的视线扫过韩晓珺,确切来说是看到韩晓珺和一个陌生男人,紧密的挨在一起时。
浮夸的玩味笑容瞬间不见踪影,转而阴沉可怖。
那双本就因为睡眠不足而布满血丝的眼睛,似要把滔天怒火喷出一般。
“我这是摊上事了?”赵青山暗忖道。
这种情形让看戏的赵青山很不解,从看客变成龙套的感觉并不美好,没有谁希望自己成为仇恨的重点关注对象。
他郁闷的看了张路航几眼,可从那张愤怒的脸庞上却找不出愤怒的缘由,韩晓珺跟你有关系?跟我有关系?
他偏头看向韩晓珺,后者没有给予他答案,而是挪了挪屁股和他坐的更紧了,几乎半边身子都挨着他,壮观的双峰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往他胳膊上撞。
现在是敷衍的时候吗?可是若真说她敷衍,她的行为又“挺”有诚意的。
她面向赵青山笑了笑,竭力掩饰着什么又希冀赵青山帮她什么,所以看起来并不妩媚,反而显得憨态可掬。
赵青山只能勉强读懂她的心思,还来不及仔细思考,余光别看到张路航疾步走来,紧捏的拳头已经挥舞而至,目标明显就是自己。
“什么意思?”赵青山伸手握住张路航的手腕,站起身来简单明了道。
既然动手了,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总不能浑浑噩噩的就和人干一架,他可不喜欢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你们两个抓迷藏,凭什么把嗑瓜子的群众给揪出来?
在赵青山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不甘心就此宣告败北的张路航虽然右手被束,迟疑了一瞬,但他马上愤怒反击,一只脚用尽力顶向赵青山胯部。
这一脚阴狠歹毒,如果是一般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很有可能就此断子绝孙。
“过分了啊。”
赵青山却只觉得他不知好歹。
一声凄厉的惨叫,张路航狠狠摔倒在地上。
到底是多年的狐朋狗友,见张路航吃了亏,他带来的那些朋友立马就有三四个冲了上来,动作慢半拍的也不甘落后,顺手就从桌子上抄起了酒瓶。
反观和韩晓珺的其他同学,并没有谁上前来帮助赵青山或者劝架,一个个飞快起身,躲得远远的,没带女朋友老婆的多少有点尴尬,尽量做出一副我不好插手的样子。
而带着家属的男性,则理所当然的把保护爱人当成第一重任。
无论他们怎么样,都无可厚非,对赵青山观感不错的,顺带也会祈祷赵青山不要被揍得太惨。
就像主动挑衅动手的张路航随手就被放翻惨叫一样,事实总是和想像存在着巨大的反差,一大帮子人耀武扬威汹涌而上,却成了衬托某个打定主意当一片绿叶的小人物的高大威猛。
这种讽刺的场景不是张路航一伙人想要看到的。
甚至不是一直对韩晓珺心怀嫉妒的女同学
们想要看到的,凭什么你的男人是英雄?
但它就这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那个不高大不壮硕的年轻男人安然坐在椅子上。
而那好几个自认为以压倒性的数量,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