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女,大多是三十几四十几的男子,他们很多都是独自垂钓,安静平和。
垂钓是一种娱乐,但在他们眼中显然修身养性的比重更多,放眼望去,整个小湖边没有钓竿的也就赵青山他们两个人了。
赵青山扫视了小湖周边一些垂钓者,对其中一个孤零零的女人多看了几眼。
隔着几十米远当然看不出美丑,赵青山只是对女人独自垂钓这件事情抱有本能的好奇,看了一会这份好奇心点到即止。
赵青山收回视线,大大咧咧问道:“整天见不着你的影子,把这里当成新的战场了?收获如何?”
郑登科煞有介事道:“最先上手的那个是一只金丝雀,是野鹿的钻石会员,没什么压力,你知道我对这类女人是没什么兴趣的,虽然有点钱但总不能让她拿着别人包养她的钱,再来包养我吧?所以单纯的在床上聊了聊人生就拜拜了。
然后是一个冰冷冷的少妇,从杭浙过来散心的,事实证明越是看上去高不可攀的女人,在床上越是如狼似虎,稍微带一下,人家就能举一反三,我跟她玩车震她就敢和我玩野战,还有两个一个是野鹿的名誉顾问家世不错,一个传闻是刘芳的情妇,有点小难度,还得一两个星期才能初见成效。”
赵青山无语歪嘴,完就是答非所问,他可不相信郑登科没有理解他真正想问的,也不认为郑登科踏足野鹿是为了勾搭女人的。
赵青山毫不客气的打击道:“炫耀个屁啊,你玩的那些女人我能看得上眼?”
唉,郑登科很受伤,掐灭烟头精准的投进小湖,正色道:“野鹿的经营模式很成功,也很怪异,通过这些天的了解,我大概摸清了它的经营模式,抛开大老板刘芳和其他高层,它最核心的软件是它的业务员。
无论男女,他们每一个都像是浸淫在上流社会的管家,哪怕是对待一位上市公司的老总也能做到不卑不亢,稍有谄媚也不会让人看扁,是他们让野鹿的会员变得奇货可居。这些业务员的职称五花八门,有可能是客户经理有可能是某个部门的总经理,也有可能是政府官员的亲属。
这些业务员在野鹿的职称是名誉顾问,他们给野鹿带来了相当不俗的客户—资源,而野鹿的硬件设施和服务也让客户觉得物有所值,这就给野鹿带来了良好的口碑,最终形成了野鹿越来越健康成熟的局面。”
赵青山若有所思道:“很好的规避了低端营销,而且和至尊宝让利给股东有异曲同工之妙。”
“确实如此。”
郑登科点头道:“高端产品低端营销是忌讳,商场之所以如战场,是因为一个决策就有可能导致整个案子前功尽弃,所以经商是一件需要不断学习的过程,自身经验很重要,但有太多的经验是从失败中汲取的,代价太大,没有足够的资本经历得起失败吗?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希望你能够多学习,摸着石头过河并不是明智之举,能够借鉴的为什么不去借鉴呢?”
赵青山受不了这家伙一本正经的样子,吹胡子瞪眼道:“哎哟,海龟就是不一样啊。”
铺垫得差不多了,郑登科唉声叹气道:“说你忙你又闲得不行,说你不忙你又有做不完的事情,得了,好歹是拿你的工资,我就多出一份力好了,大王卡给我,我帮你完善云鼎下一阶段的发展方案。”
赵青山哼哼道:“在这等着我呢?大王卡有那么好用吗?”
郑登科费劲心思想要把大王卡拿到手,当然不会当一次解说阐述大王卡的重要性,伸出手不言不语。
这个时候赵青山才想起了那位美女工作人员,前后态度为什么会有翻天覆地的转变,肯定是得知了他是大王卡的持有人。
野鹿庄园的有钱人多吗?肯定很多,一百万的大王卡着实很贵,但他相信能在这里休闲娱乐的客人至少有超过两三成的人能够消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