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冬坐在办公室,一脸郁闷的抽着烟,恨不得立马把坐在他对面的这个该死的女人生吞活剥。
一个小时前,这个该死的女人不紧不慢的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
说实话,看到这个女人主动送上门来,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二十几岁的女人本就处在寻找刺激,享受激情的时段。
而且在此之前这个女人给了足够多的暗示,他也回馈了足够多的暗示。
只要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可以共度春宵了。
当女人出现时,许寒冬绝不会脑残到以为她是来找自己要一杯醒酒茶的。
于是他反锁办公室房门,毫不犹豫的打算伸手把女人揽入怀中。
不曾想这个女人娇笑着躲开,说她想喝一杯醒酒茶!
许寒冬喜欢单刀直入,自认为要才华没才华要口才没口才的他,玩不来弯弯绕绕调情那一套。
他唯一擅长的调情方式就是直接动手,什么狗屁情调,一个年轻有精力的男人,有的是方法把“情”调出个五颜六色。
不过一杯茶的时间他还是能等的。
刚好用这点时间来想象一下,这个女人剥开衣服后的“内在”,这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如果一见面就坦诚相见不留一点想象的余地,那就少了一种拨开云雾始见青天的朦胧美感。
这话是他亲哥许润秋说的,他一直记在心里,就想着什么时候能碰到个出彩一点的女人,好好实践一番。
他觉得实践的机会到了,这个女人既然是和格格崔灵她们一个圈子里的,虽然风骚了点,想必也不是什么千人骑。
这样的女人,就算要找男人玩也要挑够档次的吧?
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自然也可以玩男人,许寒冬不觉得自己和任何一个女人玩存在被玩的成分,但他不能阻止女人这样想,和他上过床的女人中,有几个和他坦言过,不讲交情不讲感情只是单纯的上床,事前事后谁都别拖泥带水。
他认为这样的女性朋友挺好的,唯一不痛快的地方就是要做好保护措施,别惹上那些不清不白的病,也别整出小的闹出人命来,那叫造孽。
之前他一直没有近距离观察过这个女人,只是觉得女人的穿着不算性感也称不上保守,身材姣好,五官端正。
趁着递茶的机会,他几乎将眼睛凑到了女人的脸庞上。
女人笑得很妩媚,但脸与脸之间始终保持着几厘米的距离,最后退无可退才伸出手不慌不忙的撑在他的胸口。
他已经很满足了,除了很享受这种欲拒还迎,他还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没有化妆!
如果说一个女人来夜店玩不化妆还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那如果这个女人在没化妆的情况下,还远胜那些脸蛋本就有资本,而且还精心化过妆的女人呢?
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亏他还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抹了一层厚厚的粉底,否则怎么可能如此洁白无瑕?
除了洁白无瑕这个成语,自认文盲的许寒冬还想到了“天生丽质”,这样的女人简直天生就是惹其他女人嫉妒的女神啊。
许寒冬久经沙场,但这种绝色美女他还真没有深入交流过。
随后更是被女人撩拨得
死去活来,偏偏连手都没有碰一下,这种折磨人的欲拒还迎对于许寒冬而言绝对是一种折磨,正当他准备运用强势手法的时候。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告诉他,她是个作家,之所以这么做是想了解一下一夜情男人的心理!
说白了就是在演戏!之前所谓的撩拨不过是一出丧心病狂的戏码!
“抱歉,许老板,也许你觉得我是有当演员的梦想,才陪你演了这么一场戏,虽然我也很满意自己的演技,但我确实没有往娱乐圈发展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