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再多个一两倍的价钱,一经转手还是能赚,算是这场拍卖会的一个彩头吧。”
周副局长深以为然道“早就听说白家为人做事仁义为先,果然没错。”
白玉儿谦虚回应道“周局缪赞了。”
对面的欧阳科长一副后悔不堪的表情,道“早知道我就去借高利贷了,借钱‘捡漏’也是一种美谈吧?”
几人开怀一笑,和喜欢开玩笑的人坐在一起,气氛总能轻松一些。
有趣的是那位王处长居然在此刻垂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难不成他真动了“捡漏”的念头?
赵青山心想,男人爱财好色很正常,但不能逢财就想取吧?
他认为白玉儿之所以把那对玉手镯的价值说出来,就是认定这一桌无人去抢夺,因为自己已经掏出了几十万,其他人即使有竞拍能力,也因为身处官场而不能凑这种热闹,难道这位王处长在场有他的熟人?
不一会儿,现场的竞拍热情很快就让王处长打消了这一念头,因为现场不乏收藏爱好者,不少人对这对手镯也有所耳闻,既能博得一个为慈善做贡献的美名,又能赚上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在场除了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剩下大多数都是白家的生意伙伴或者是白玉儿的朋友,能出得起价钱的何止寥寥几人,竞拍价很快就上升到了两百万,而且竞拍者多达七八人。
当竞拍价格破三百万时,已经有几个竞拍者退出了,不过又有新的竞拍者加入,不用多说,肯定是有人注意到竞拍者都是识货之人,索性就跟着喊价。
许沉鱼不知道抽什么风,已经出价几次了,喊起价来像是买打折白菜似的那叫一个随意。
赵青山可不信她能从现场气氛判断出那对手镯的价值不菲,她那颗脑袋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更不信她对这方面有些研究,她和何晴就坐在身后那桌。
赵青山本打算用眼神向妻子询问究竟是什么情况的,不过为了避嫌不让人以为他偷偷告之许沉鱼有关于那对手镯的内幕,只好听而不闻,只要许沉鱼掏得起钱就好。
“三百七十万。”许沉鱼再一次喊价,而且每次加价不低于十万。
“三百八十万。”另外一道男性声音紧接着响起,语气坚定势在必得。
“四百万。”无需拍卖师如何渲染,许沉鱼毫不犹豫一口气加了二十万,此时竞拍对手只有一
个了,谁犹豫就证明谁萌生了退意,很显然,许大小姐仍旧斗志昂扬。
四百万的高价连白玉儿都始料未及,因为这已经是那对手镯最大的价值了,她的本意是想让某位幸运的善主捡个漏,没想到出现了这么个状况。
旁边赵青山和周局聊着天没注意,她可是对目前的局面一清二楚,帝都妞明显是和她那个不惹事就不痛快的朋友杠上了。
以她对那位富家少爷的了解,恐怕喊出三百八十万时就已经悔青了肠子,他的钱可从来都是花出去一分要赚回来一块,想要坑他钱比坑他命还难,斗气斗到一定程度估计也就偃旗息鼓了,所以她确定这对手镯会落入许大小姐手中。
果不其然,拍卖师声嘶力竭般喊了几声再也无人竞拍。
现场响起最热烈的掌声,待重新安静下来,周局带着些许好奇向白玉儿问道“白小姐,那对手镯的得主应该是你的朋友吧?出手很阔绰啊。”
白玉儿微笑着摇头道“这就得问我们的赵秘书长了,秘书长大人,你刚才不是说她生在官家吗?怎么花起钱来几百万跟几百块似的,周局,难不成是我孤陋寡闻,公务员的工资一天一个涨头?”
明知道白玉儿是借机打探许沉鱼的底细,可赵青山顾及到这个话题的敏感性,甚至有可能引来几位官老爷的难堪,赵青山只得耸耸肩说道“除了当官的老子,她还有个家底子不薄的义父。”
全程对拍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