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风轻云淡慢慢悠悠的去泡茶。
这让王兵很不爽,感觉自己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找错了倾诉对象。
“你觉得这样的说辞有可信度?”赵青山笑眯眯的反问道。
看来王兵是真的急眼了,不过这也正常,任何人处于这种境地都不会冷静,如果赵青山真要对付他,完全是天时地利人和,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他一无所有。
因为只要把王兵雇凶杀人的消息传出去,周如龙所在的周家肯定第一个发起报复,白家吕家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理。
再加上周如龙是因为陪同白玉儿的追求者陈杰来云鼎,才遭此一难的,陈杰肯定也不好独善其身。
到时候别说是王兵的公司,连他父辈的产业也必然受到冲击,人身安全都不一定会有保障。
赵青山无形之中就持有了尚方宝剑,剑的矛头正是指向王兵,他不发疯才怪。
“我和你除了旧怨并无新仇,更何况我们还是合伙人,现在和未来都没有诉诸武力的必要。”
王兵打了一手感情牌,随即又说道“我和吕步以及吕步的圈子则矛盾重重,也不怕你笑话,从高中时期我就和姓吕的不对付,打架斗殴向来是在对立阵容,两年前那王八蛋设套给我戴了顶绿帽子,当然,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恩怨可不小。”赵青山点点头道,像一个听深夜小故事的失眠听众。
“抛开这些恩恩怨怨,我和他还是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关键原因是商业上的很多人脉和客户是我和姓吕的共同的人脉,这些人脉和客户一个个都是墙头草,这样就形成了一种恶性竞争,我和吕步的公司都为此付出了多余的公关成本,我王兵下这么一道昏招,只不过是想让吕步众矢之的,请问赵总,你能理解吗?”
王兵说得义愤填膺,一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的模样,估摸着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其中没有半个字是假的。
“很明显,我完全能够理解,对于我们是合伙人这层关系,是有法律条件作为支撑的,很多文件上有我们共同的签名和手印。”赵青山点点头,似乎深以为然。
“你还是不相信我。”王兵颓然道。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透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又或者是对赵青山的失望,赵青山的避重就轻导致他找不到着力点。
“我当然相信你,否则就不是两千万的友情价,而是狮子大开口,把钱拿到手再把你推出去,让你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赵青山指着王兵的鼻子大声道。
王兵知道赵青山完全可以这样做,所以被对方指着鼻子,他也只能哑口无言。
“如此一来我既能在你身上赚个盘满钵满,也能在你的对手那里获得金山银山,失去你一个盟友我能获得更多的盟友,这样确实是利益最大化的做法。但是,作为我在魔都开创事业的第
一个重要盟友,我可以适当的不计缘由原谅你的莽撞,甚至能主动向你解释一些事情。”
赵青山敲了敲桌面,表情严肃道。
“洗耳恭听。”仍旧没有展露出半点轻松的王兵,阴沉着脸说道。
“白玉儿对追查是谁捅周如龙刀子的事情不怎么上心,那个女人的心是铁打的,就算查她也不可能查到,周如龙的死党陈杰动用了不少关系在查,可他始终没有和我接洽,摆明了是不相信我这个外人,既然这样我总不可能主动找他们吧?”
听到赵青山这么说,王兵也没有钻牛角尖,非得问一句“如果周如龙找你,你是不是就毫不犹豫的把我给卖?”。
“你只知道白玉儿来云鼎了,而且喝醉了睡在云鼎,可你打听清楚和白玉儿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没有?”赵青山点上一根烟,板着脸吞云吐雾道。
“我哪有心思去打听。”王兵心虚道。
“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