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那也太不值当了。
“免贵姓赵,祖籍湘南。”赵青山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甚至有自爆弊端的嫌疑,湘南人在魔都可不吃香,可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补充一句呢?
“赵兄弟,道上的人都喊我一声蒋哥,咱们也算是相互介绍过了,我呢可以和你说说事情的起因,你那个徒弟出杆的时候,捅了我这个兄弟一下,台球厅嘛谁不会不小心捅别人几下,芝麻绿豆的小事,说句抱歉又或者是像赵兄弟你这般递根烟,那肯定就一笑而过了,我们可没
有欺负小朋友的爱好。
可你那个徒弟不道歉也就算了,先是出言不逊,而后是借着练过几下和他那两个朋友先动的手,我这人很好说话,可也不能让人这么膈应不是?所以就帮你教训了一下,顺便和他们玩了个小游戏,单挑,他们自己不行就要他们喊人来打,输了的其实也没怎么地,就是揍一顿脱光衣服丢在了大街上,赢了,自然就能把人带走,我这人很讲道理的。”
在魔都大学这一块各个娱乐场所都如雷贯耳的蒋哥,风轻云淡道,他不是什么欺软怕硬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甩别人巴掌。
可他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商人,信奉有理才能握着拳头走遍天下,道理和拳头缺一不可,有人跟他不讲道理,那他只能选择动拳头了,无可厚非。
这个时候,大树和郑登科姗姗赶来,皆是不动声色的站在赵青山身后。
赵青山可没想过要孤军奋战,所以打一开始就通知了他们,大树和郑登科两人的穿着打扮形成鲜明的反差。
大树像是朴素到极致的农夫,穿着麻料衣服。
因为接近两米的身高超过三百斤的体重,想要买一套合身的衣服不说很困难但至少会很麻烦,所以他的衣服都是自己缝制的。
可是没有人会觉得他胖,全身上下壮硕得恰到好处,普通人想象不到这样一具强健体魄所蕴含的力量。
还是婴儿咿呀学语时就被父母抛弃,被少林寺收留的观音男却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而且大树的皮肤介于黑黄之间,这是常年暴露在阳光下所造成的,再看他的手背几乎没有纹路,只有练外家拳法才会这样。
而且不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那种练法,更不是柔道跆拳道之类的小打小闹,观音男无比确定,这个巨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练家子。
在观音男旁边身手一般的蒋哥,看不出大树是不是练家子,可仅凭大树那样的身板,赤手空拳打起来他肯定拿对方毫无办法,他的视线停留在衣着鲜亮,戴着一块上百万的腕表的郑登科身上。
一块百万的腕表和一辆百万的豪车不是一个概念,魔都满大街都是上百万的豪车,可能够戴上这款腕表的人有多少?
观音男和蒋哥对视一眼,心有灵犀,都知道碰上硬茬了。
蒋哥正酝酿怎么善了这起小矛盾之际,赵青山却走到冯云煜跟前,皱着眉头盯着不敢和自己对视的徒弟,问道“蒋哥没冤枉你吧?”
冯云煜默不吭声,事情大体就是蒋哥所说的那样,可他和这几个朋友确实嚣张,对方两人又何尝不嚣张呢?
脑子一热他才先动的手,事后想了想才知道,对方就是激他们先动手的,和师父是一个阴险路数。
怪不得师傅告诫他,打人要占理打赢了就能让对方心服口服,这个世界满满的都是套路啊。
“啪……”赵青山抬手一巴掌打在冯云煜的脸颊上。
英俊的少年嘴角很快渗出血丝,留下清晰的巴掌印,冯云煜执拗的看着自己的师傅,有些委屈有些不解。
他之所以喊赵青山来,就是认准了赵青山有能耐摆平这起事情,怎么着也能在那两对有钱富家子女跟前,树立起高大威猛的形象,如此一来他和这四个人的关系肯定日进千里。
说不定往后这群人还有倚仗赵青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