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老天爷跟她开的玩笑是,何晴李蝶飞这两个性情存在巨大差异的女人,怎么就爱上同一头牲口了呢?
这颠覆了她的世界观好不好?
这个时间段私人会所只有她们两位客人,所以没必要订包厢,随意挑了一个位置后,两人点了咖啡谈天说地,再也没有说起那个“他”。
聊到几个她们相互都认识的几个人工作的事情时,许沉鱼表情古怪的盯着李蝶飞的装扮,问道“你竟然没自己创业?”
李蝶飞摇头笑道“我妈妈想要我自己创业,或者进入政府部门,她好强嘛不希望我在我爸的羽翼下发展,我爸和我哥都希望我能继承一部分家业,太重的担子不会压在我身上,我呢想法很简单,先从底层做起,以后能坐到什么位置就坐到什么位置,总之是量力而行。”
许沉鱼神秘兮兮道“你家到底多有钱?”
这是学校里无数人旁敲侧击过的一个问题,以往李蝶飞都是避而不答转移话题。
可面对许沉鱼的好奇,李蝶飞大方的给出了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这几天我爸正在国家大会堂参加一场由商务部牵头,多个部门共同组织的连续性会议,按照这类会议的惯例,和我爸坐在同一排的应该会有几个省部级官员。”
那就不是一般的有钱了。
许沉鱼白眼道“难怪约在这里,瞧瞧墙上那些画,那个不起眼角落里的花瓶,都他娘的不是孤品就是几百万都未必能砸下来的珍品,明明富得流油却低调得可怕,没一定的身家甭想在这里吃上一顿饭吧?”
李蝶飞狡黠道“这是我哥创办的,不过没人知道我的身份,今天来这里其实是要替我哥见一个重要的客户,你以为我闲着没事特意来这里啊,多冷清。”
许沉鱼再次受到严重的打击,还有人闲这里冷清?
像这种私家庭院似的会所,没几个亿肯定砸不下来,这还是地处偏僻的缘故,否则市中心区域哪会存在这样的会所。
许沉鱼确实有一个省部级的父亲,可论钱,肯定十个许家都比不上一个李家。
她聪明的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突然说道“我那个总喜欢在电话里和我说一些歪门邪理的义父说过一句话,他说一个大方了几十年的正人君子,只要一不小心做了一件远不至于大非大恶的事情,就会落得骂名蜂拥,而一个尖酸刻薄的妇人,突然给邻居家的孩子塞一颗糖果,就会让街坊四邻大为改观。
我当时以为他想要说的是君子更应该严于自律,以及浪子回头金不换,然后他笑着说,人可以做好事,但千万别做好人,至于妇人他没有和我解释什么,只是说了一句那颗糖果已经变质了,你一向比我擅长解答这类剑走偏锋的问题,能说说我那个义父想告诉我什么吗?”
李蝶飞似乎习惯了这个死党闺蜜天马行空的思维方式,侃侃而谈道“你义父是不是对女性抱有很大成见或者说习惯俯视女性?舆论也好法律也罢,都致力于尊重女性宣扬男女平等,尊老爱幼我们很好理解,可为什么要尊重女性?男女都有独立的人格每个人本身就是平等的,为什么还要宣扬还要强调?
根本而言就是女同胞们把自己当做了弱势群体,和新闻里的农民工一样,听上去不刺耳,可仔细想想其实是一种歧视,自古以来不都是女人依附男人吗?经济上的依附心理上的依附,这没什么可争辩的,虽然这种状况在近代有所改变,甚至说是革命性的进步,可这改变不了女人天生就希望自己位于被保护一方的依附心理。
我国确实还存在母系氏族,
可在历史洪流中母系氏族在整体上只能算是昙花一现,少数女人可以俯视男人,可这永远都不会成为主流,我妈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再怎么优秀如果不肯向自己的男人低头总会少那么一份幸福,而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我爸是个从一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