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季渊,心里叹了口气,拿了件黑色的披风,轻轻替季渊盖上。
还未走近,男子已经睁开了锐利的双眸。
“主子,时辰不早了,歇息了吧。”列英捧着披风躬身道。
季渊的工作强度,在列英看来属实可以用变态二字来概括,忙起来一日三餐不规律是常事,实在是昏天黑地,不分昼夜。
他看了一眼后面满满当当的书架,堆满了刚刚季渊批阅的案牍,没和霍姑娘在一起时,安排虽也是满当当的,可不至于压在一起做。
从前该见的人,该过问的事情,现在主子一样也没落下,只是现在为了能陪陪霍姑娘,从前能放到第二天处理的事情,主子总要挤在一天做完。
这会儿子他若是不劝劝,季渊能忙到后半夜,眯一会儿,明日就是早朝。
再是铁打的人,长此以往,人也会受不住的。
季渊从椅子上坐直了起来,点了点头,慢慢往内室去,只是要进去的那一刻,他回头瞥了一眼墙上的大夏疆域图。
疆域图已经足够辽阔,只是男子眼里闪过一道炽热的光芒,若是能为大夏开疆扩土,将边境线重新划一划,自己也算此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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