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手里白玉似的肌肤,“若不是什么?”
霍水儿咬唇,似乎是纠结,忽而满眼委屈,“我昨日为母亲点了长明灯回来,就碰见那个王二公子和他表弟,想要轻薄我。”话音未落,面前的男子眉间已经聚起了一股怒气。
“太子哥哥,你放心,我自然是无事的,白芷护着我,后来那个王夫人过来道歉又把他们领了回去。”霍水儿挣开手,扯住他的衣袖。
季渊看着女子温柔小巧的眉眼,似乎是害怕自己迁怒别人(霍水儿我不是我没有),心疼得将她拥入怀中,“你从小就胆小,这次怕是吓坏了吧。”
霍水儿摇摇头,声音细小如蚊呐,“没有的。”
季渊抚摸着女子柔软的发,眼底聚起了狂风暴雨,威远侯府王二公子?他怎么敢?
霍水儿看季渊果然怒了,垂下眼睑,遮住了眼底的冰冷,男人这占有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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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远侯府内,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端坐着,下面坐着些娇俏的姑娘或是雍容华贵的妇人,其中一个就是王氏。
“你说她身边还有一个青年男子?”一个妇人发问,她是威远侯府长房的太太。
王氏脆生生得答应了,“媳妇看得真真的。”又绘声绘色说了一遍季渊的样貌和穿着打扮。
府里的三小姐掩唇笑了,“大家都说霍家小姐姿容绝世,霍家又是清贵人家,结果现在还不是和外男纠缠不清。”
一时间姊妹间都笑了。
大太太心里有些不屑,这样不检点的女子也敢伤了我儿。
老太太忽然问,“王氏,你说他腰间挂着一枚玉佩,上面的花样子你可认得?”
王氏笑了,“老太太,孙媳也没看得很真切,只记得玉佩周围用金边镶了。其他的……”
老太太追问道,“那玉佩可是垂了黑色的流苏?”
王氏疑惑道,“老太太怎生晓得,是垂了黑色流苏。那男子还穿了一身黑,上面用金线绣了花纹呐……”
老太太突然厉声道,“那是当朝太子殿下!”
“啊?”众人都惊讶了,怎么会是太子?
“不长眼的蠢货,我进宫赴宴时在皇后娘娘宫里亲眼见过太子,腰间玉佩正是镶了金边,垂着黑色流苏。早就听说皇后娘娘中意霍家姑娘,也不是不可能。”老太太拄着拐杖站起来,“二少爷回来没有?”
“回老夫人的话,二少爷傍晚出了府一直没回来。”
大太太发怒道,“他昨个儿才接了手臂,怎么就跑出去了?你们这些奴才也不拦着?”
“行了,你教养的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派人出府去寻二少爷,就说我叫他回来见我。”
“老太太,这……?”王氏看着下人飞快得跑出去,还没反应过来。
“如果霍家那丫头和太子互生情愫,你觉得太子会放过猛儿?”老太太的话就像刀子,刺进了每个人的心,“猛儿回来,把他拘在府里,不准他出去。”
大太太连声应下了。
“不好了,二少爷,二少爷……”那丫鬟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连话也说不顺了。
“二少爷怎么了?”大太太着急得问道。花厅里大大小小的主子都盯着这个婢女。
那丫鬟语带哭腔,“二少爷昏迷不醒得躺在府门前,下身的袍子都被血染红了!”
大太太当即昏厥了过去,威远侯府一顿人仰马翻自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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