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香丝毫没有管顾尊武门众弟子的盘问,安之若素。对唐黄言道:“让他们休要废话,拦路者给我通通杀掉!”
唐璜立刻动身,冲上去掀翻篱障,抓过那个喊话的弟子,一掌将其拍死,对周围的士卒们喊道:“你们反了,居然敢离心离德,阻拦掌门和军事的大驾?”
弟子当中虽然半数都是新兵,但是也不乏尊武门的元老。见唐璜出来谩骂,立即站了出来:“唐先锋?你和凝香阁婢女李美娇,已经背叛了尊武门,现在是待罪之身。夫人有令,对你们格杀勿论。念我们曾经相交一场,趁二夫人不在门中,我们就不难为你了。还请你等速速离开,不要为难我们。”
唐璜吹胡子瞪眼:“什么屁话!二夫人她赶走军事,坑害掌门,用卑鄙手段将掌门和端木堂主迷害后关于后山。是我唐璜冒死将掌门救走,你们居然说我是叛徒?我看你们才是一群草狗,朽木枯株,简直不可理喻。你们就不怕掌门把你们就地正法,以正门庭?”
冷凝香在身后轻声言道:“不要和这些无谓之人斗骂,收起那套冗词赘句!让他们赶快去叫菱纱滚出来!”
唐璜即刻言道:“快把你们口中的湿婆掌门叫出来,真正的掌门就在车架里,让菱纱快快出来领罪受死!”
对方回道:“湿婆掌门如今不在门中,你们不要逼我们动手!——唐璜?你们的命可值一千两,若再不赶快离开,我也保证不了你的安全!”
冷凝香见这些人冥顽不灵,索性飞身上去一把拽出那个大放豪言的家伙,虎口在他的脖子上一锁,红色的指甲就深深的抓进了他的皮肤,并对他厉声逼问道:“——说!菱纱不再门中,她去哪儿了?”
塔哨上的弓手们见上司被一个素衣尼姑所钳制,紧张之下,立刻扬弓欲射。周围的其他弟子也被这尼姑快速的身法所震惊,表面上摩拳擦掌,实则恇怯不前。唐璜大吃一惊,没想到一向不懂武学的军事,出家后居然学成了这等高能。短短的数月的时间,这怎么可能?——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他也只能暗暗羡慕。
那人在冷凝香的厉爪中嗅到了死亡的气息,稍一不慎就会被他抓出气管儿,让自己血洒当场。命在她手不敢不如实相告:“她她她已经带兵出征西域……。”
唐璜一听,紧张的跨前两步:“什么?——出征西域?”
“是……,昨日出发的,现在山寨弟子多半已经跟随夫人伐西,留在门中的弟兄已经所剩无几。不信你问问他们。”
“——糟啦!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唐璜曾答应过鲁菲嫣,一定要阻止尊武门攻打西域。如果有失,鲁菲嫣定要找我问责。这可如何是好?
“军事?这可如何是好?”
冷凝香松开了那个士兵,并将血淋淋的指尖在那士兵的布衣上抹了抹,一道道鲜红的血渍擦干净后,对唐璜言道:“唐先锋?你立即修整车架,我们得她们之前赶到西域。”
“去西域?——军师?我们为何不追菱纱?只要杀了她,其他人自然悬崖勒马。没必要万里颠簸,跑那么远呀!”
“你说得容易,你知道她们兵分几路?又从那条道上走的?”
唐璜想了想,还真是无从回答。
冷凝香见唐璜期期艾艾,继续问道:“既然你什么都料不定,又哪里来的把握拦截菱纱?况且,就算我们追上了,她手握尊武门数万精兵,凭我们俩又如何能敌得过那么多人?”
唐璜终于明白冷凝香的意思。与其去做无畏的追逐,不如赶去西域通风报讯,借西域之力和她们迎头撞击。军师不愧是军师,果然目光如炬,深谋远虑。他立即卑躬道:“唐璜领命!”
唐璜将那个被箭射死的车夫从车上拖下来,又将车架检视修整一遍。随机载上冷凝香,三人奔赴西域。
途径二龙山,唐璜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