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大脸上。膛目结舌过后,她才知道今天是遇到了茬子。
武喆走过来,一把薅住老太太,狠戾的问责道:“说!她在哪儿?你们让她做了什么?”
大奶奶已经吓得两腿发软,刚刚还语气强硬,此刻一改前态,变得软绵无力:“她她她她真的不在这儿,昨晚她杀了我们的姑娘,趁乱跑了……”她不敢把追捕冷凝香的事情说出来,故只交代了半句。
武喆又问道:“是不是你们把她逼走的?你到底逼她做了什么?”
大奶奶死到临头,不招也不行了,于是唯唯诺诺的答道:“公子放心,我们只是让她在这里打杂,没让她迎客……”
“打杂?快带我去她打杂的地方,我要亲自确认。”武喆不见人始终不能安心。
大奶奶只好带武喆来到后院,指了指伙房说道:“昨天,她在伙房里洗碗、挑水、劈柴、做饭,后来,家丁让她到浣衣房洗床单,谁知她竟杀了我们的姑娘,趁乱逃走……”
武喆一看这里的环境,气得火冒三丈。刚要对老太太发火,突然看到正房里有个姑娘穿着冷凝香的衣服。他误以为是冷凝香,急忙跑过去拉过那女子:“凝香?”
那女子回头的刹那,武喆极度失望。看背影和冷凝香十分相似,她猛一回头吓得武喆六神无主。这么丑的女人也配当鸡?武喆板起脸问道:“你这衣服是哪儿来的?”
那女子一看这男人长得一表人才,穿着也十分高贵,立即显露出女人的含羞之色,娇声娇语的问道:“公子?我的衣服好看吗?”
武喆恶心得,汗毛根根拔地而起,鸡皮掉了一地。更要命的是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所问何意?情急之下,他一巴掌呼了过去,那女人捂着半边脸原地转了好几圈儿。武喆一般不愿意与女人计较,可是刚刚实在忍不住,居然对这个女人动了手。他在心里暗暗宽慰自己,她不是女人。女人长成这般模样,打死了也没人会心疼。
“我问你,你身上的衣服是谁的!”武喆宽慰完自己,再度对她逼问到。
那女人歪着嘴,哭得一塌糊涂,边哭便说道:“是,是从昨天新来的丫头身上拔下来的!”
武喆一听更加恼火了,你居然敢把我娘子的衣服?照着么说,你们指不定对她做了什么。他毫不容情的去扯下那女人的衣服。
那女人虽然挨了打,可是被武喆这样撕扯,她哪里肯配合?如果是给钱让自己脱,自己也算赚了。可是这个男人既不给钱,也不给脸,硬生生的来粗的。她心里的不公让她鼓起勇气和武喆较起了劲儿。伸出锋利的指甲,朝武喆脸上一顿乱刷。
武喆被她抓破了皮,一气之下一掌将她打倒在地,刚要了解她的性命。猛听‘咣当’一声,一个大勺砸在了自己的后脑上。
他武喆后脑勺,愤愤的转头一看,竟然是那个大奶奶。
大奶奶举着炒菜的锅,对武喆喊道:“你小子,别欺人太甚,今天老娘跟你拼了!”说罢,又是一勺子……
武喆一气之下,抽搐钢刀‘煞’一下,大奶奶胸膛喷出一道血红,举着马勺,瞪着双眼,堆在了地上……
屋里顿时传来了尖利的声音:“啊~!!!杀人啦!……快来人呐!有人杀人啦!!”
武喆双眼赤红,奔着声音寻去,进了一群女人的闺阁。霎时间,里面哀声四起,惨叫连连。须臾间,武喆浑身是血,从女人的房间走了出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杀孽,在四合院里四进四出,将整个公子阁的人全部赶尽杀绝。
最后,他来到前堂,用钢刀在自己的锁恶甲上一划,擦出一个火种,剑尖指地。那火种顺着地上的烈酒,‘噗’地向四面八方尽情燃去。烧到了红绸上,烧到了套阁里……
他站在熊熊大火里,放生大喊道:“娘子?——你到底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