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人,她不知道自己和赵汉生能不能永远在一起,她不敢问,也不想问,她知道赵汉生在江市有妻有子,这个孩子托生到她这个千疮百孔的身体里,只能说是福缘不够吧。
…………
季英杰快步离开住院楼,马路对面的士师傅还在原处等她。
埋着头一路走到车前,她又回首看了一眼……
目光好似穿透几十米的距离,穿透院墙,好像看见了212的房间里依然无知无觉的赵汉生,和那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女人。
“走吧,送我去酒店。”
司机本来准备说点什么调节下气氛,可后视镜里季英杰面色苍白,全身散发着哀伤的气息,司机想了想还是闭嘴作罢。
哎,也不知道今晚上这趟车到底牵扯了什么狗屁倒灶的事,他看得很清楚,一路跟着的那位中年男人和自己车上的女乘客前后脚从火车站出来,前头那位看样子在边城安了家,车上这位应该是外地来的,这是万里追夫还是千里捉奸?
不得不说司机的脑洞真相了。
司机知道后头这位不差钱,于是一路开到了市里最好的边城大酒店,季英杰一言不发给钱下车。
无论司机如何猜测,这个谜题他是永远得不到解答了。
夜深人静,季英杰躺在床上直愣愣地望着窗外月色发呆,那个女人的脸不断在眼前闪现,是叫马玉萍?还是马雨平?
她开始止不住地想,那个女人到底有哪里好。
就这样,直到天色渐亮,季英杰仍然未能入眠。
成人世界的心酸苦涩往往难与人言,旁人听了不过一笑了之,背地里还会议论,看吧,当什么女强人,老公都作没了……
可季英杰早就不是十年前只知道柴米油盐的家庭妇女,也早就不再把人生寄托在别人身上,夫妻之间走到今天,远不是一句两句就能掰扯清楚的。
这一夜,她想明白一点,她不是单纯因为所谓的不忠而分手,也不会因为害怕所谓的道德原因就不分手。
她和赵汉生之间的路早在几年前就走向了不同的分叉口,也许两人都有错,但事到如今她不并想委曲求全,既然过不到一起,那就散了吧。
散了吧。
季英杰不再犹豫,起身收拾好自己,退房,买票,回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