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招揽者的态度应该不会太客气。

古枫在之后的聊天中，尝试了解了九锁之后的修炼境界，海王没有任何隐瞒，从九锁之上的陨星境，到陨星境之上的彗星境，再到随意一击能将一颗小星球化为漫天陨石的伴星境，以及在三级文明中都属于巅峰战力的行星境，从如何突破到平日里如何修炼，都一五一十的介绍了出来。

被海王当成垃圾的基本常识对古枫来说简直是大道真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蕴含着让震颤的关键信息。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九锁之上的突破确实要倾尽所有、形成一个体内世界。

如果说能够诞生生命的星球都是宇宙间罕见的母星，能够在恒星照耀下产生灵气，供生物修炼。那么九锁以上的强者们拥有的体内世界，则拥有着和母星类似的性质，只不过他们的体内星球是私有的，而每一颗新发现的母星却最少被四个三级文明共同拥有。

尽管没有直接提问灾厄之后星球土著的命运，古枫还是从海王的只言片语间，感觉到了一种漠然。

那是超级文明对低等文明的漠然，仿若人类对蚂蚁的感觉，就是没有感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