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三皇子的马车里下来的,是白术。”
“白术?那想必带织月姑娘走的是我那三弟了?”陈默手里抚摸着玉佩,道。
“小的不敢妄测。”
“哈哈哈……有趣,织月那个小姑娘,查查。”
“是。”小随从又悄悄退下,仿佛从未出现过。
这边陈翩已经拉着刘岸黎的手下了马车,二人在城郊的小农屋内坐着,一言不发。
“是父皇安排的。”
“顾家兄妹二人,都是布衣出身,一个习武,一个学文,哥哥当了状元,妹妹自然也是掌中宝了。”刘岸黎道。
“我会拒绝。”
“我觉得不必,大皇子陈默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狱,想必皇上自有他的安排,不论是什么安排,都是对你和二皇子陈非之间的争斗不益的,顾状元脱颖而出,成了大昭宰相,不若您顺水推舟,给他一个人情。”
“你要我娶她?”
“有何不可,顾孟朝中定无助力,既然如此,公子你就是他的主子,顾孟清廉,别的法子肯定不行,娶了顾小乔,是唯一的办法。”
“我不是来同你说这个的。”陈翩捏着拳头,眼也不眨地盯着她。
今日的陈翩腰带间亦多了一条紫色绸带,头上的簪子也是紫玉的,而她一身紫衣,坐在一起,异常融洽。
“你若是喜欢,我可以为你舞一曲,不过劳烦你为我弹琴。”刘岸黎不接他的话,只说道。
“你在别扭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给你舞一曲罢了,就弹《关山月》吧。”说罢,将自己的琴抱起来放在他怀里。
两个人,一人弹琴,一人起舞,刘岸黎墨色的长发随着一圈又一圈的舞蹈飘起。
“你自走你的路,陈翩,我也自走我的路,心意相通,已是难求。”
“所以呢?”陈翩见她不再跟着自己的曲子起舞,停下了手里的琴,问。
“权衡利弊,顾小乔的确是合适的人选,而且皇上的意思,想必也是让你壮大一下朝中的势力。”
屋内的人说着话,却听房顶有轻轻的房瓦搬动的声音,二人几乎同时问道“什么人?”说着,刘岸黎迅速越出门,往房顶飞去。
“刘兄,好久不见?”红色衣衫的男子眼见被人发现,却也不跑,笑眯眯地抱剑站在屋顶。
“没想到齐兄竟然有这种习惯。”
“我也未曾想过刘兄有这种癖好。”齐峥听屋内的意思,已显然明了刘岸黎就是女子,曾经被按下去的感情,也翻江倒海似得涌出来。
“什么癖好?”
“断袖啊……”
“正是呢,齐兄还是离我远些,不然被我盯上,我可是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刘岸黎一听此言,顿时觉得好笑。
“何人?”陈翩本来不想出来,但是听外面是个男子,似乎还与自己的小娇妻认识,便耐不住性子走了出来。
“你不认识吗?”刘岸黎抬起手,示意他自己看。
“哦,原是太子峥,不知太子峥来我大昭寓意何为?”陈翩眯着眼,看着房上穿得花红柳绿的人,“穿得还这么……招摇?”
“哈哈哈,孤向来都这么穿,如何?小岸黎,是不是比你的皇子哥哥更加妩媚动人?”说着,还对刘岸黎眨了眨眼睛。
刘岸黎见他如此挑衅自己,顿时来了兴致,道“齐兄,你这个样子,奴家很难办啊。”说着,还捋了捋自己额前的碎发。
陈翩看着二人眉来眼去,道“太子峥还回答本宫的问题了罢?来我大昭寓意何为?”
“自然跟你们鬼大昭没什么干系,孤劝你是莫要太过自恋,以你现在,还不足以入孤的眼,孤是来找小岸黎的。”说罢,飞身下去搂着